自己的眼力还是不足,愣是眼睁睁地把这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大的、也可能是唯一的一块精钢之母看作是普通的钢母,最可恨的是,还是自己亲手把它拿来送给了别人!
实在是太可恨了!
可恨呀……
林仙儿想到恨处,咬牙切齿,抬眼狠狠地瞪着张知秋!
张知秋莫名其妙的看着林仙儿:我不就是想提醒你一下注意形象吗!
至于吗你!
至多就是多想了一下你放屁可能会崩坏椅子的吗……
想到这里,张知秋不生气了:林仙儿还是有理由生气的,因为自己想到这里的时候会很开心;以后的哲人说过了,你的开心是建立在别人不开心的基础之上的。所以自己开心了,林仙儿就有理由不开心……
张知秋低着头开始数指头。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霍施主,贫僧想要化缘这块顽铁,为我佛座前添一口醒世警钟!”万籁俱寂中,道明老和尚好一派宝象庄严地口胡佛号,双手合什,悲天悯人!
众人一起警醒,竟然齐声断喝:“万万不可!”
道明老和尚的脸霎时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果然是天材地宝!”马三宝不看道明和尚,却是兀自啧啧赞叹:“以我指力,便是精钢在手,这一下也会戳出个洞来,这精钢之母却是连个印迹都没留下半分,实在是天下至刚至强之物!”
马三宝心说,你这贼秃,昧了良心睁着眼胡沁,这要只是块顽铁,那天下还有多少是能称做宝物的?竟然还想着在我的面前就巧取豪夺,简直是白日做梦!
张知秋听了却是心里好笑:你这帅哥虽然武力值等,可你那一指能重的过那满载的火车不成?想这钢轨当年也不知被多少火车日压夜过,不也都无奈其何……
张知秋想着想着,感觉这话说着怎么就这般暧昧?
当下不由好笑起来,却还是立刻把自己的龌龊心理归罪于道德败坏的互联网络——至于自己,那当然是纯洁、善良、可奈滴……
“这精钢之母的响声已然不逊洪钟大吕,我老高还就从没听过这么大的响声,这耳朵到现在还是嗡嗡作响,哪还用的着再去做什么钟!”府前军卫统领高宏图也哈哈大笑着开口了。
笑话!高宏图环眼中精光四射:这“精钢之母”在霍建华的手里,自己自然有的是办法能让他分润几分;要是此番被这和尚黑去了,那铁定是连口汤都不会给自己留的。
“哎呀,张公子这份聘礼可就太过贵重了些!但由此却也得见张公子果然是重情重义的性情中人啊!”白面无须青年更是直接就敲砖钉脚了——一定要把这“精钢之母”的所有权先落实了再说!
众人闻言,更是不约而同俱都点头称颂:这生米还是要先作成熟饭才是正理!
至于其他后事,等东西落定了,自然有的是解决的办法。
霍建华现在是五味杂陈,内心却是早已连肠子都给悔青了:早知如此,莫说是一个妹妹九岁的丫环,就是把九岁的妹妹嫁了,那也是一段武林佳缘啊!
林仙儿的面巾无风自动,眼睛瞪的比桃核还大。
“诸位全都误会了!”张知秋急的双手乱摇、忙不迭地澄清:“这块……那个“精钢之母”,绝对不是什么聘礼!”
张知秋此言一出,那真真是石破天惊一般,犹如沸汤泼雪,屋里院外的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林仙儿的眼睛却倏然亮若晨星!
“不知张公子此言何意?”打破沉寂的却是张知秋没想到的马三宝,胖子正为自己的言效果感到得意呢。
至于众人投过来象刀子一样的目光,无视就是了。
咱享受的就是这种掌控全局、大起大落的感觉;要的就是波涛汹涌的这个过程……
张知秋又开始惯性走神。
“怎么,张公子要反悔吞没这块“精钢之母”不成?”高宏图环眼圆睁,到有几分张飞的气势。
“张公子不是原本自己走眼不识宝贝,等到马公子慧眼金口做了鉴定,这时想食言捡便宜吧?”白面无须青年立刻开敲边鼓。
倒是原本一直张狂的道明和尚被几方联手挤兑的失了锐气,这时也未开口。
见霍建华脸色难看地也要开口,张知秋却是不慌不忙地学着后世某个非常欠扁的电视主持人的风**,自顾摆起了造型,开始言前的“预热”工作。
“我家公子称雄海外,富可敌国,区区一块“精钢之母”,却也还没有放在眼里!”这却是林仙儿也见不得张知秋的这番装13摸样,忍不住地小小落井下石。
新人、新书,什么都要……
嗯,连说七八十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