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在见识了李观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能力之后,张知秋就是个傻子也已然明白他代表的究竟是什么,但也正是这种举手谈笑之间就能解决了张知秋根本无力解决的问题的能力,让他下定决心与政府强力部门进行合作——他们的优势是无可替代的。
“或许我也应该接触一下东厂或锦衣卫了。”这一刻胖子想的还挺远。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与我们合作的诚意。”李观棋还是一副温文尔雅的客气模样。
“呵呵……”张知秋也笑了起来,他“很理解”李观棋这个“合作诚意”所代表和所要表达的含义。
但,果真就是我为鱼肉,人为刀俎么?
“诚意有了,你们的实力我也见识了。”张知秋已经擦干了眼泪,这时脸上却是弄的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怪模怪样——大概是激烈的情绪波动导致脸部肌肉局部暂时失控吧……
“那我也表示一下我的实力吧!”张知秋仰头喝下杯里最后一口凉啤,惬意地抹抹嘴巴:“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找到我,一切就按你们的规矩办;找不到,就对我客气些,大家商量着来。”
在李观书诧异的神情和李观棋和煦的笑容中,张知秋拉门而出。
“他就是上天也要出了这个饭店吧?他就是入地也要下了这二楼吧?”八分钟后,李观棋站在酒楼的大厅中怒喝!
“二组三十七人,全部在岗,经红外线热成像检查,二楼没有任何其他隐藏生物!”一个很精干、很沉稳的年轻人立正回答。
“一组四十三人,全部在岗,经红外线热成像检查,一楼没有任何其他隐藏生物!”一个很妩媚、很随和的女领班立正回答。”
“三组十三人,全部在岗,含红外线热成像监测在内的三项实时监控记录都表明,二小时十七分内没有任何人出入饭店!”一个带着眼镜的年轻人在听取了耳机内所有组员的逐一汇报后,立正回答——逐一汇报是为了确认所有的组员在这一刻都仍在岗,都仍活着。
“这就奇了怪了!”李观棋面如土色:他和妹妹亲眼看着张知秋拉门而出,但包括一直寸步不离地站在包厢门口的两个服务员在内的、整个饭店里里外外一百另三人却没有一个人看到有人出来!
两个站在包厢门口的服务员确实看到包厢门打开了,但绝对是无人出入;她们的说法得到了紧邻包厢外三桌特工的分别证实。
而整个饭店在今天根本就没有外人在场,连厨师都是局里久经考验的特工客串。
饭店已经经过最专业、最彻底地交叉检查,甚至包括多部红外线热成像仪——各种摄录仪器几乎遍布整个饭店犄角旮旯,就连厕所的盥洗镜后也隐藏着一个摄像头,但蹲坑里确实没有。
张知秋同学就是以骑马蹲裆式往返的……
好在李观棋也没有那么变态的彻底。
还有最后一分钟,李观棋颓然一挥手,众人四散,在三十秒内饭店内已然又是觥筹交错,笑语欢声,而那个眼镜竟已跑到吧台买单!
李观棋想不出如果张知秋就此消失、不再出现的话,自己该怎么做!
李观书自嘲的一笑:原来自己就是那种走多了夜路,终于见鬼的人。在这件事上,她是比较无辜的那一个——贪财不是罪吧?
即便是以她们家的背景,即便是有个在局里实权在握的李观棋,李观书感觉自己还是“被伤筋动骨”了。
无妄之灾,认了!
率先走向包间,李观书推门而入,然后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提防的一头撞入张知秋的怀中——还是以零距离、全方位、最紧密接触的那种!
这怎么可能!?
李观书坐在地上,惊诧的连自己脚踝处锥心的疼痛也一时没有没感觉到:自己可是挺胸抬头、大睁着两眼走路的人,在那一刻前,自己的眼前明明是空无一人的!
整个饭店二楼在刹那间有整整三秒钟的时间,是绝对静止、静音的。
张知秋在这三秒过后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满屋子的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人们大快朵颐,各行其是。
使劲地晃晃脑袋——看来自己近来确实是睡眠不好,这都已经到了影响身体健康的程度。这是张知秋在这一瞬间滑过的唯一念头。
“对不起、对不起!”张知秋下意识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李观书连声道歉。
胖子其实也是被吓的不清,这刚一闪回,“小弟弟”就被身材高挑的李观书淑女走路时习惯性拿在腹下的手包硬顶,这会儿那种酸痛难当的味道正在让张知秋饱尝冰火两重天的那种“快感”,整张胖脸都被扭曲成一个古怪的模样。
ps:美女经理李观书求包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