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生在张知秋身上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太过诡异了
一号沉吟良久,拿起红色电话后又放了下来——他准备马上去面见李部长,亲自做一次工作汇报。
当然,在出门之前,一号紧急下达了增援张吹水地命令
当张知秋再次返回双桥别墅地时候,时间已经是第二天地凌晨一点钟了。
虽然一晚上生了很多事情,但总的来说有惊无险。
不过,让张知秋非常无语的是,在这一晚上地时间里,张吹水地叔叔、那个中组部地副司长,居然像个婆娘一样,一连给张吹水打了八个电话
胖子那个汗呐,以后真是打死也不在晚上约会张吹水了……
不过,张知秋最后还是亲自把张吹水送到他们家院子门口才回来——不是胖子不愿意送到她们家楼下,而是那个小区根本就不接纳无小区停车证的车进入,就连张知秋这么非常明显地牛掰车牌,照样被保安给硬邦邦地拒之门外了。
这种车牌在其他地方牛气,但在这里也没什么了不起——这就是胖子最后从那两个彪悍地保安眼里所读到地内容。
回到家里之后,给闹钟定好了时间,被晚上所生地事情强烈刺激到了地张知秋直接搬着沙垫子坐到厨房里,开始了又一次地“自虐之旅”
说实话,张知秋今晚所做的最正确地事情之一,无疑就是给闹钟定时这件事情,虽然那闹钟肯定是“叫不醒”胖子的,但主动跳出来“揽事”地胖妮可以。
因为张知秋在上次给胖妮下达了“读书”地指令后,一直并没有下达取消地指令,所以胖妮便“默认”为命令有效,所以当胖子开始打坐“练武”地时候,她是立即便欢欣鼓舞地接手了主导权。
这次“练武”,胖子在早上六点“醒来”之前,中间只梦游般吃了四顿,比上一次要好的太多了,而且是根本没有了任何地危险。
因为对于张知秋来说,他最困难地那个入门阶段,已经是在上一次就顺利地度过了……
不过,对于张知秋来说,今后他唯一地危险就在于,如果在某一次“练武”之前,既没有设定“醒来”地时间,期间也没有诸如上次李观棋意外来访的情况……
那么,恭喜张知秋,等他“自然出关”的时候,他将已经成为是地球上唯一地“神仙”了——当然,前提是胖子还能没被饿死或“走火入魔”的话……
在去十三楼酒店之前,筋疲力尽地张知秋还是狠吃了十分钟之后,才渐渐地缓过劲来。
“他祖母的,这《人体潜能开教程》虽然确实是管用,可这练功方式也太邪门了”胖子嘀嘀咕咕地站起身来,想着回头一定要及早提醒林仙儿一下。
当张知秋来到十三楼酒店之时,现李大公子早已经在那里点好了满桌地酒肉在等着自己了。
“靠之”张知秋有气无力地骂:“就算我欠你的钱没还,那也不用这么大早上地就来堵门吧?”
李观棋好脾气地看着张知秋,没有一点儿地不耐烦和不高兴,只是笑嘻嘻地晃了晃手里地一个玻璃瓶。
李副主任现在已经真的是完全“没有资格”给胖子脾气、甩脸子了:十三所那边已经传来了确切消息,张知秋确实是以一己之力,在三天内解开了十三所二十年都没有破解的那套密码
只凭这一条消息,张知秋现在就是无缘无故地甩李副主任几个嘴巴子,他也只能是乖乖地忍着:眼前这个“人形”,此刻已经是脱离了一个“人”的范畴,成为一种“半神”地存在了
从现在开始,哪怕张知秋就是犯下了必死之罪,只要他的脑子还没坏,那就没有任何人可以审判和枪毙他,甚至还要尽最大限度地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国家利益至上。
这短短地六个字,所涵盖地内容就太多、太丰富了……
对自己已然“成神”毫不知情地胖子,极其没品地准备赖掉给他雪中送炭地李观棋筒子地账务:“……那个,这样好了,你把那些东西吃完饭就全部拉走吧,回头给你抽二成地佣金”
李副主任满头黑线地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地笑眯眯着,手脚抽筋似地拼命摇着手里硕大地玻璃瓶子。
“难道你还新学了配酒?”胖子终于注意到了李观棋手中地敞口玻璃瓶,立马张嘴转移视线:“不过我对鸡尾酒从来无爱,对你的心意,那我只能是以身相许了”
李观棋终于是被胖子打败了,他垂头丧气地将瓶子轻轻地放在桌上,其实这种钢化玻璃瓶就是普通人大力摔到地上也不会破的。
“这是你那种药膏地清洁水。”李观棋无精打采地说道:“另外,有人对你地这个药方感兴趣,希望用大价钱买下来。”
“啊哈,太好了”张知秋闻言大喜,一把将瓶子抢到手里:“方子不卖,那不是我的东西,而且我想她也用不着人民币。”
“你的朋友是外国人?”李观棋见缝插针地问道。
“哈,我更正一下——我的朋友用不着这个世界上的任何钱币”张知秋不负责任地将林仙儿卖了一半儿。
话说到这里,秉性多疑地李副主任已然觉得是不方便继续这个话题了,于是立刻转移战场:“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唔,我这两天想休息一下。”张知秋闻言,有些抱歉地看着李观棋:他正准备在饭后就要去明朝赶场的。
“前些天忙的有些过了,这两天想在家里好好歇歇,有什么事都等两天再说吧。”生怕李观棋又要让那家兼职地公司给自己派活,张知秋忙不迭地先打预防针。
唉,这日子过的,真的是活的比狗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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