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三年后。
这一年。
独孤二十五岁。
“咕咕咕。”
三声啼,一头大雕从中落下。
大雕比人还高。
样貌却奇丑无比。
“雕儿。”独孤道。
大雕似乎可以听懂人言。
此时的独孤一身黑衣,模样发,俊朗不凡,剑眉星目,眉宇之间有一丝丝的贵气。
“你又调皮了。”独孤道。
大雕听了摇摇翅膀。
看着大雕额头逐渐长出的肉瘤,独孤道:“还说没有,又去贪吃了。”
就在这时,突然一只白鸽落入山间。
“哪里来的白鸽。”独孤奇道。
白鸽脚上绑着一个子。
“天山,来。李。”
短短五个字,独孤的剑眉微皱。
“天山,好像李露就在天山,是?”孤独沉片刻。
“雕儿,陪我去一趟天山。”他背负重剑,上了神雕背上。
神雕一飞冲天,穿云而过。
顺着独孤所的方向飞去。
瞬息里。
不到一日,已经到了天山。
“雕儿,你莫要吃蛇胆了,不然以后你都不会飞了。”独孤摸着它的脑袋道。
“咕。”神雕啼了一声。
一人一雕跃过铁索桥。
看到不远处的宫阙楼台,已经一片血成河。
不少白衣女子不是负伤倒地,就是气息已尽,负伤的也乎没有生息。
一人一雕,堂而皇之走入大门。
李露端坐在高位之上,的旁边坐着一个面相丑陋的男子。
底下已经围了一圈人马,个个刀尖染血。
看到一人一雕进来,目齐齐移向孤独。
“剑魔拜山。”独孤的声音很轻,却响在大厅之中。
2
“剑魔早就大理国主击杀在太湖,你个黄毛小子唬谁呢?”一个汉子跃出人群道。
面对敌人的时候,独孤从来不讲废话。
因为他的剑就是他的话。
重剑无锋。
一剑落下。
连人带兵劈成两。
“剑魔阁下未免不将我们三十洞的人在眼里,加不将天山灵鹫宫在眼里。”一个黄衣汉子声沉吟道。
独孤的剑赫然斩出,黄衣汉子手中大刀用力一挡。
刀断,
手臂骨碎。
黄衣汉子捂住手臂,忍着剧痛道:“他的剑有古怪,都小心点。”
如虎入羊群。
独孤一剑一个。
似杀猪宰羊。
一伙人竟无一合之敌。
“小心。”高台上的李露一声惊呼。
他旁边的灵鹫宫宫主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独孤重剑斩,一声凄惨的声响彻大厅。
一个青衣汉子重剑拦腰斩断,却还未死去,哀嚎不止。
“阁下下手未免太过狠辣,剑魔之,果不假。”高台上的宫主终于出声道。
李露不可议地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没有说话。
“阁下就是所谓的灵鹫宫宫主?”独孤却道。
“正是。本座虚竹子。”虚竹子道。
3
话的尽头已是剑。
剑的尽头却是血。
人在江湖,多是如此。
虚竹子飞身而出,双手连弹。
数道气劲自尖弹射而出。
“区区气劲,何足道哉。”独孤道。
一剑横斩而出,气劲尽数破去。
这一剑正好斩在他的薄弱之处。
“好得很。”虚竹子道。
化为掌。
阳均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