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琴看着眼前各种各样的器具低声地朝何越问道:“你不怕这些东西被他们学去吗?”
何越一脸大方地笑道:“这些都是拿来卖的东西,学去了又能够如何?不过想要学走这些器具估计很困难。有些东西的零部件我们是不会单个出售的,还有一些是严禁出售的军用品。再说等他们将这些东西学去了之后,我们又会出更好的东西。”
不知道何越说的话是真是假,不过既然他敢把这些拿出来说明这家伙肯定是留有后手。
司马南琴看了看何越问道:“你这些东西都是怎么做出来的?该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吧?”
何越笑道:“我哪里有这样的能耐?这些都是匠作府的杰作,郡主觉得这些东西怎么样?”
司马南琴玉容阴晴不定,好一会朝何越问道:“你是不是还有很多军用的东西没有摆设出来?”
颇有深意地看了司马南琴一眼,何越笑道:“这事情不能回答郡主,有关军用器具的事情,除了军部的将领之外,我是绝对不会向任何人透露的。郡主要是那一天成了我们的智囊之后,我当然会把各种各样的东西拿给郡主过目。”
司马南琴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说话,继续浏览各种摆设出来的器具。
大群来宾在观赏完这些器具之后,长沙郡城内大大小小的生意买卖开始进行,代替刺史府跟地方大族还有江联帮势力进行谈判的商会和谈判专家们忙得热火朝天。
对于何越来说司马南琴若是能够真心给自己出谋划策地话远比这些势力代表跟地方大族加起来还要令他心动。所以何越不厌其烦地给司马南琴讲述各种器具的用途。
等将司马南琴送回刺史府之后,何越又忙着开始监察各项谈判和生意的进度,总之忙成一团。
各项地谈判和利益分割结束之后。来自湘州和外州地地方大族以及各地势力代表纷纷离开长沙。这时押解单郁进京师地人也从京师回来了。
大堂内。何越等湘州一干重要人物汇集一堂。由于临近年关。各郡县不断有人来来往往。所以刺史府内每天都忙个不停。
虽然大家都很忙。不过何越还是把几个重要地人物招集起来询问从京师回来地人带回地消息。
“现在京师还比较平静。虽然上层争权不断。但是下层并没有太多地纷乱。桓玄入京地风波逐渐平息下来。只是外驰内张。各大士族依然战战兢兢。”前往京师地官员向何越汇报。
同在大堂内就坐地司马南琴问道:“现在陛下情况如何?”
汇报地官员看了何越一眼。何越点头示意。汇报地官员道:“十一月二十一。陛下筑坛。献玉玺。已禅位于桓玄。”
“现在陛下是否还在?”
“应该没有危险,不过据闻桓玄将会把陛下迁往浔阳郡。”
“浔阳郡?郗家的地盘,距离健康不远不近非常不错。”何越点点头道。
司马南琴看看何越欲言又止。
何越朝汇报官员问道:“桓玄对于我们地做为有什么话说?”
“据说桓玄对将军十分不满,认为将军很不识趣,之后他又对于将军控制了长江中游的水道极力反对。”说着汇报官员将一火漆信筒举在手里对何越道:“这是桓玄给将军的信函。”
“你拿出来直接读吧。”何越看着汇报官员战战兢兢的样子朝他笑道。
“这……”
“读吧。”
“是。”
汇报官员将火漆信筒里面的信纸取出来,开始在大堂内朗声读了起来。
整封信上面没有多少字。汇报官员很快就把这封信读完。
桓玄在这封信里面大概的意思就是让何越靠向自己。许诺了许多的好处,最大的好处当然不是任由他再继续扩张地盘而是封侯封王。各类象征性地官位。
何越听完之后朝大堂内地众人问道:“各位对此有何看法?”
众人的目光齐齐地向大堂内地司马南琴望去都没有说话,最终梁津道:“桓玄许诺的种种好处不过是一些虚名罢了。此事不用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