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郭烈所说的那样,何越的军队在马场内待了五天之后,河阳郡的一个名士来求见。
知道马儿敢族的中间人出现,郭烈忙让人将他请了进来。
来人进来跟郭烈先是一番寒暄,之后就是替马儿敢人周旋。
郭烈向来人笑道:“王步兄此次来是想给马儿敢人做说客吧?不知王步兄有何见教。”
王步笑道:“郭将军真是明见秋毫,在下此来确实是替马儿敢人游说。如此,在下就开门见山的说了。马儿敢族在此地世居多年,身怀养马绝技,虽然有得罪郭将军的地方,但是并无大恶,郭将军俘虏他们一干老弱妇孺,实在有违为将者的风范。希望郭将军三思。”
“是吗?”郭烈笑道:“虽然在下对于马儿敢人并无好感,不过擅自俘虏他们老弱妇孺的事情在下却并不会做。马儿敢人既然劫掠我们的上千匹战马,为何我就不能俘虏他们一干老小?至于说马儿敢人并无大恶,王步兄不是在掩耳盗铃吗?”
被郭烈两句话说得王步老脸泛红,接着问道:“郭将军既然已经控制了马儿敢人的马场,不知道郭将军对马儿敢人有何要求?总不至于将他们的一干老弱全部处死吧?”
“若是马儿敢人不肯交出赎金,即便全部处死了有何关系?在下从马儿果人那里购到千匹战马回去地时候。马儿敢人突然对我们进行偷袭,劫走我们的战马,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我郭烈如何在此地立足?”
王步笑道:“既然在下已经到了这些,郭将军需要马儿敢人多少赎金的,请说个数目,在下好回去同马儿敢人商议。”
郭烈点点头道:“马儿敢人先是劫掠我们的战马。之后又派人来求和,不让他们付出沉重的代价,以后难免继续在此地劫掠。我的要求不多,首先我要一千马儿敢骑兵,这些人随我入伍充军,军饷会给他们发放的。第二除了将我们地一千匹战马还回来之后,另外赔赎三千匹上等战马。第三以后马儿敢的战马我们会统一收购,每年最少给我们贩售两千匹战马,价格可以让他们自己派人来跟我谈。第四日后不准在此地继续劫掠。如果他们能够做到这四个要求。我就放了这些老弱,把马场还给他们。”
王步皱着眉头道:“郭将军的第四个要求,没有任何问题,第三个要求每年要两千匹战马,据在下所知马儿敢人一年所产战马不过两千匹,而且每年都会有所增减,这如何向郭将军保证?”
郭烈轻哼了一声。道:“马儿敢人目下有近半人时不时地劫掠此地行商。以后若是不再做劫掠地事情。自然会专注牧马。数量有增无减。如何不可能?”
“将一年所产地战马全部卖给郭将军。这要求马儿敢人岂会答应?”
“答应不答应是他们地自己。不需要王步兄替他们着急。”
“还有第一条和第二条马儿敢人绝无答应地可能性。第二条三千匹战马实在太多。基本上就掏空了马儿敢人地家当。这叫他们如何忍受。万一马儿果人前来报复。他们能如何?至于说第一条郭将军要一千马儿敢骑兵做什么?他们马儿敢一族。成年男子也不过两千人。被你们带走一千人之后。他们如何在此地立足?”
郭烈颇有些玩味地看着王步道:“这些事情无需王步兄担心。你只要替我回复马儿敢人就行。如果他们不答应地话。哼!”
王步急道:“郭将军不要动粗。万事好商量。”
“动不动粗,不是王步说了算地,回去告知马儿敢的族长,不要动来偷袭的念头,若是这样的话他们族人的下场就是死,这样一个结果。”
王步知道这些事情不是自己能够作出决定的,跟郭烈再次订下商谈的时间之后,就告辞离开。
经过王步几个来来回回,马儿敢人终于跟郭烈达成了大致的协议,答应派出一千骑兵跟随郭烈,还回郭烈从马儿果人那里买的战马,作为赎金的三千匹战马在商谈之后变成了两千匹,至于郭烈每年收购地两千匹战马数量,马儿敢人答应了下来,至于价格还要具体商议。
在大致上的要求达成之后,郭烈允许三百马儿敢人回到马场处理此事,将自己从马儿果买的一千匹战马连同马儿敢族地两千匹赎金拿到手之后,郭烈跟何越带人离开马儿敢马场返回泸水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