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才是最重要的,那是功勋的象征。
如今,
他依旧秉承长此以往的战争习惯,做任何事情都只注重结果。
“上灿,将军我”
陈鸿武将今夜所发生的事情全部都说给陈上灿。
顿时,
陈上灿皱着眉,目光扫过一众张家人,眸子深处逐渐泛起一丝寒意。
“周应泉都不敢驳掉我的面子,你们胆子倒是挺大,谁给你们的胆子?!”
张家所有人陷入一阵惶恐之中,脸上布满紧张之色,特别是张清河,作为寿星公,对于这件事情有些不可推卸的责任。
何况,半辈子沉浮,也不曾遇见这种破天荒的大事情,遇见最大的官员便是汉城某部主官。
何时有机会遇见三城境内最具权势的人物之一,半辈子都不敢想象。
张清河喉咙干涩的咽了咽涎水,早已没有此前的风光无两的高兴模样,而是愁云惨淡的站了出来,战战兢兢的说道,
“陈将军,我作为张家家主,在这里诚挚的向陈将军道歉。我张清河,现在携带所有家眷离开麒麟大酒店!多有得罪,请陈将军宽恕!”
张清河言语诚恳,态度极其卑微,让张家人脸上都不好,却十分无奈,无权无势,在任何地方都是被人欺凌,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恕罪?!你们说说,有什么资格让我恕罪?在三城之内,你们有一席之地?倘若没有,哪里来的资格?!”
陈上灿说道,声音高傲,极其看不起这蝼蚁般宗族,又继续道,
“若是不想死,即刻举族滚出汉城,我不想再看到你们!否则,惊动了大人物,你们所有人跟着陪葬!”
哗
一阵惊异的哗然想起,所有张家人面色剧变,举族离开汉城?!
这可是他们几十年的故乡,谁愿意颠肺流离,何况离开了汉城,他们该何去何从?
怕是住的地方都没有!
大部分的张家人家庭并不富裕,一家人攒了一辈子,一砖一瓦才把一栋三层小楼盖起来,这是一辈子的心血,举族离开,他们已经年老,谈何容易?!
怕是谋生都成为了问题,所有人的脸上都写着不情愿。
张清河同样如此,面带为难,却不敢吭声。
“怎么,陈上灿的命令,你们不听吗?”陈鸿武逮住机会呵斥道。
陈上灿此刻又把目光移到王华盛身上,嘴角微微一动,说道,
“王华盛,你胆子不小,谁给你命令,敢举兵围堵陈家,我看你这汉城总指挥使怕是不想干了?!”
王华盛无所畏惧,面带毅然,铿锵有力的说道,“陈将军觉得我有过错,革我的职便是,毫无怨言!”
闻言,
陈上灿哈哈一笑,目光如刀,脸色阴沉下来,
“擅自出兵,围堵陈家,这已经滔天大罪,不革你的职,我如何服众!!”
闻言,
王华盛依旧面不改色。
身后所有人却面色惊变,堂堂汉城兵部总指挥使都被革职,张家还有活路?!
就在众人迟疑之际,
一道声音想起,言语带着深深地挑衅,丝毫不给陈上灿面子,甚至于戳着他的痛处。
“弃川城而逃的逃兵,倒是挺会耀武扬威。”
顿时,
场内像是在乱葬岗一样,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