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什么迅速的办法吗?”
知道他站在讲台上,对学生们讲述“巫巫平等”的内容时,那些认定他才是最不认同“平等”的学生们的反应吗?
可玛琳菲森却摇摇头:“魂器的封闭性太强,我之前也只能在你与对方交流时窥测一下,只要结束交流,魔法就会断绝。”
意思很明确,只能被动挨打,这也是邓布利多说“着落在莱茵身上”的意思。
经历过之前的交锋,吃了大亏的里德尔即便不对哈利下手,也一定会对莱茵下手。
只有他冒头出招,白方才能反手一棍子攮死他。
“我不喜欢被动!”
莱茵咬牙切齿,郁闷地将脑袋捂在枕头下面,恨不得把自己捂死算了。
这种感觉,不就是上辈子在网上和人互喷,被对方狠狠揪住破绽喷得体无完肤甚至无法立足……
然后回去想明白咋回事儿,却再也没法反驳后,躺在被窝睡不着且泪眼汪汪的心理吗?
可就在这时,莱茵的灵魂深处,忽然传来一丝丝悸动。
不对。
他下意识感觉了一下,这不是悸动,而是……
谁在我脑子里打哈欠?
高冷的玛琳菲森表示这绝对不是她的作风,能在莱茵脑子里搞事情的存在,只有……
蛇怪?
蜕皮完成了?
莱茵一个咕噜翻身起来,忽然想起一件事。
蛇怪是魂器的实验体,它会不会有对魂器的某种感应呢?
“你悠着点儿!”
玛琳菲森赶紧严肃地告诫莱茵。
“就算是有,难道你打算开着蛇怪在霍格沃茨乱晃,然后众目睽睽下突然袭击某个‘无辜’的学生吗?”
“不!”
莱茵的嘴角却忽然浮现一丝笑意。
“里德尔啊里德尔……他的确抢先一步编造了一个剧本,套在了我的头上,指望把我孤立起来,被动等待着他随时可能丢过来的黑锅。”
“可他忘了,其实有一个剧本,早就安排过一切。”
玛琳菲森一愣,继而明白了什么:“你不会是说原来那个剧本吧?”
“反正现在不管怎么解释,绝大部分人都把我当成斯莱特林的继承人。”
莱茵笑得越发嚣张起来。
“顶着这么个名头,不干点儿啥是不是太对不起自己?”
玛琳菲森陷入了沉思,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只要别被当场抓包。”
“对!”
莱茵此刻的笑容,的的确确配得上“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这个名头,就极阴险。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准备点其他东西。”
就这样,再度开启的密室里,很快传出了蛇怪无语的“嘶嘶”声,翻译过来是这样的——
“这是啥玩意儿?我为啥要戴这么个东西?”
“乖!这叫蛤蟆镜,赶时髦的人都戴它!”
“你这说的起码是十年前的潮流……”
被巫师们害怕了上千年,甚至通过某名叫莎士比亚的赫奇帕奇毕业生流入人类社会,魔法部认定为五个叉号的神奇动物蛇怪……
成为了戴着一副巨大蛤蟆镜,在当年要被街头大妈大爷们吐槽的该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