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的吗？”
莱茵在背后低声问道。
“啊……呃……”
特里劳妮不愧是惯犯，即便受到突然惊吓，惨叫都维持在低八度，以免被海格听到。
她猛地回头，看清来人是莱茵时，顿时松了一口气。
莱茵的确很烦，以恶心人为快乐之本，但从不用别人挚爱的东西开玩笑。
就像他对待斯内普时，绝不会拿掠夺者的往事出来，更不会用自己亲爱的莉莉姐姐开玩笑。
酒，就是神棍教授的命。
而莱茵，不会用酒和她开玩笑。
“你这样不是个办法。”
莱茵低声说道。
“海格脑子慢，但不是傻子。”
“就算他没意识到这里面的逻辑问题，明天麦格教授只要知道了，你不一样要倒霉？”
自打麦格发现神棍教授花样翻新后，就祭出了属于学校实际运营者的权利。
那就是“大扣薪术”！
神棍作为一个可怜的打工人，在麦格教授丝毫没有先知的派头，反而形成了“越偷喝越没钱，越没钱越越偷喝”的死循环。
“我有什么办法？”
神棍教授立马眼泪花花的。
别的教授都是大科目老师，靠课题就能把外快赚得盆满钵满，不用靠学校稀薄的死工资过日子。
比如市面上来源不明的斯内普魔药，比如麦格教授那版税颇丰的变形术著作，比如某个在各种巫师决斗地下赛场里连冠的矮个子巫师……
神棍能干啥？
去对角巷支个摊子给人算命？
可她那个说谁谁倒霉的破嘴，能用来给人求吉利吗？
再在摊子上挂副对联——
喝茶看球，尽计人间祸福（福划掉）；
预天言命，精选事件霉运。
那横批只能叫“瘟神在世”了。
看她这个倒霉相，莱茵脑子里忽然灵机一动，提出了一个想法。
“想弄点儿更好的酒吗？”
“免费直供的那种？”
神棍教授一听那还得了，立马小鸡啄米一样点起了头，但立马又产生了一丝犹疑，疑虑地看着莱茵。
她是呆，也不是傻，又和莱茵做了那么久的上下楼。
莱茵·莱尔，是个无利起早的人？
更好、免费还直供？
神棍怀疑，自己可能需要把命都卖给他。
然而，莱茵却只是微微一笑，说了句看起来和酒没有任何关系的话。
“我看这几届学生里，有几个预言天赋很是不错的。”
“哦？”
神棍教授产生了一丝明悟。
“比如拉文克劳的卢娜·洛夫古德？”
“倒也是，那个女孩儿灵视极高，就是不太好交流。”
“比如赫奇帕奇的汉娜·艾博？”
“她很有潜力，我想经过一段时间训练，必成大器。”
“……潘西·帕金森？”
“家学渊源，我相信她一定会有所作为！”
投桃报李，神棍教授根本没有高风亮节，费尽心思夸奖莱茵说出的每一个学生，直到……
“赫敏·格兰杰？！！！”
神棍教授叫得比被发现时还大声。
可以看出，她对这个名字充满了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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