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广把两个人叫到自己的书房,又将花无憾的身份详细告知王猿。这些事情,吴广是不打算告诉镖局内其他人,以免人多口杂,引起误会。
吴广这向来有什么说是什么,直言道:“花公子身份特殊,以后就请不要在提起圣火教之事,以免引起误会。至于公子想要到处看看,只要带着我这师弟就行。不过若是公子无故失踪,可别怪吴某不客气,将您驱逐中原。”
花无憾开心道:“吴哥放心,我这人话虽多。可向来一个唾沫一个钉,若违誓言,天打雷劈,五雷轰顶,永世……”
“行了行了!你这人,废话真多。点个头就行了事,说这么一大堆。”王猿连忙打断,怕他又说半天。
“这不是怕你们不信吗。咱们天山与中原有些隔阂,难免被人提防。我这人从来不嫌麻烦,但凡能用嘴解决的,向来不用手。沟通才是解决冲突的最佳选择,多说几句,也算交代明白……”这花无憾又开始口若悬河。
“好了好了!我信你了,求求你,休息一会儿。”王猿已经开始做投降状,甚至开始为自己未来的日子做打算了。
“日后就劳烦花公子与我师弟同屋,也好互相有个关照。”吴广淡淡一笑。
“别啊,师兄!”王猿顿时不乐意了。吴广瞪了他一眼,这才住口。
花无憾一笑:“那我先下去收拾一下行李,吴大哥和王兄弟你们先聊。”说罢转身出门,有个镖局的杂役领路去了王猿房间。
王猿这才道:“大师兄,您这是害我啊!”
“这人来路不明,也不知到中原有何打算。若是真如其词,只是游历,倒也罢了。可少林寺几位大师,都觉得此事有蹊跷。如今鬼手霍柏现身,青衣使也踏足巴蜀。更重要的是炮轰七星楼的红衣大炮,这可是少有的大杀器。”吴广正色对着王猿说道,“朝廷这边我们已经上报,这种杀器,若是投入战争,必然是一股足以改变战局的兵器。如今我大宋与辽、西夏、甚至吐蕃都有摩擦。无论哪一方得到,对大宋百姓来说,都是一场灾难。只是不知究竟是什么组织在研究这种火器,居然如此强大。”
“师兄,那霍柏盗走七星楼中枢五百年紫檀木究竟为何?”王猿皱眉道。这霍柏,为了几根木头,害了这么多人,王猿实在是心中有恨。尤其赵文明临终之言,跳楼自尽。甚至后来林昌文为其罢官守灵。王猿都觉得心理有些触动。
“应该也是跟那些红衣大炮有关。之前那些巨炮残骸已经被送往开封,如今南、北作坊1
的能工巧匠都已经开始着手研究。初步判断,这种火炮威力太大。寻常铁器、木头都不足以承受其威力。那巴郎山发现的残骸已经是上好的铁器、木料,可依旧只能发射一颗。看来这紫檀木应该是要用来建造火炮使用,只是不知道,这霍柏是否研制出足矣承受炮火威力的铁器。”吴广将得到的消息,告知王猿。
“那火炮威力之大,七星楼如此堡垒,都被一炮轰出豁口。只是听鲁大娘讲,万幸这炮火只能攻击楼体。若是攻击到七星楼底部自毁的火药上,恐怕咱们都已一命呜呼了。”说完这些,王猿也是有些后怕。
吴广点头,“日后你也受点委屈。这人指名点姓找你,也不知为何。你就帮着为兄多多留意,别出什么幺蛾子了。”
王猿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