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那是为何?”韩召宝不明所以。
“你可知此次南讨,是谁的提议,又是谁领兵?”楚王不答,却是反问自己的侄儿韩召宝。
“群臣进言,圣宗下旨,于越大将耶律休哥率先锋南讨。太后亲自阅兵,检查辎重兵甲。林牙谋鲁姑、驸马都尉萧继远沿边巡辖。至于驻守山西五州战事,乃是北院大王蒲奴宁与节度使蒲打里共决。”这韩召宝对于此次出兵,到是记得滚瓜烂熟,看来确实没少下功夫。
楚王满意的点点头,又问道:“那这些人中,可有我南院之人?亦或是有我辽境汉臣参与?”
“这……”韩召宝思索,好像确实没有汉臣参与,而后又想起了什么道:“听闻完颜绥可请命,率女真兵前往前线莫州驻扎。这金斧大将乃我战狼营统领,也属我燕云十八骑之一。难道,是叔父暗插进去的?”
“哼!这个完颜绥可,哪里是我能够驱使的。外表粗犷,心思极细,最善趋炎附势。知道朝廷畏忌我韩氏一门独大,竟然如此下作,直接请命南讨投入耶律休哥这个老匹夫门下。依我看,等这战打完,他完颜绥可便要与我划清界限了。”一提到完颜绥可,韩德让目录寒光,有些恼火道。
“怪不得这家伙最近独来独往,将营中之事置于一旁。”韩召宝也很是不满。
一旁一直未言的韩匡继补充道:“现在,你懂了吧。此次南讨,外看是与宋人报复。但实则太高北院地位,培养契丹将领,巩固其地位。而我南院,置之不理,甚至对汉臣无一安排。宋国北伐,若不是我们死守城池,单靠他们这些契丹贵族,还不早早投降了。如今却将我们排除在外,嘴上说大战力竭,让我们好生修养。实则暗中打压,以免我汉臣势大。”
“太后不管吗?”韩召宝急切道,说完又后悔了,急忙闭嘴。
“她?我与她也不过逢场作戏,她的眼里,我不过是其上位的棋子而已。与跟我的感情想比,萧绰更是看中自己那个小儿子耶律隆绪。这娘们以为自己隐藏极深,还不是被我看的透彻。她左右逢源,让我们与契丹贵族两派相争,为的不过就是那个小皇帝,能稳坐龙椅。果然还是最毒妇人心,古人成不欺我。”说到最后,韩德让更是咬牙切齿,看来对着辽太后萧绰很是不满。全然没有了往日里,卿卿我我,恩恩爱爱的样子。
“既然她不仁,我又何必对她有义。我就要让军机泄露,让开封那里提早准备,给予耶律休哥重创。让他们想好的如意算盘,空打这么一场。”楚王不觉之间,面露狰狞。而后连忙收拾表情,对着韩召宝又道:“现在知道叔父的用意了吧?”
韩召宝连忙一躬到地,道:“叔父果然智勇双全,侄儿今日听叔父一席,茅塞顿开,受益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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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还学会拍马屁了。你就看好吧,这一战,我要咱们韩氏不战,也可大胜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