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随着野利亨通,来到其营帐之内。摆下酒席,宴请大将军李继迁、嫂夫人耶律汀、公主拓跋玉儿,以及中原来客,席间自然是热闹非凡。
而且这酒桌之上,那可就是钱不尽的天下了。有他这么个看起来文弱,喝起来没底的酒仙在,一众党项将士被喝的是东倒西歪。尤其野利亨通,虽说酒量已经算是惊人,可与钱不尽一比,真是自愧不如。基本上在一个时辰,钱不尽已经技压群雄。
尤其野利亨通,这会儿正抱着王猿的肩膀,诉苦自己对拓跋玉儿的一片赤诚。说道动情时,还留下不少眼泪,弄得王猿都不知所措起来。他这人吃软不吃硬,一看对方软的,尤其是哭鼻子,就心软。更何况这边这位还是个身高两米开外,一脸胡须的党项汉子。
看的一旁秋子嫣都动容了,对玉儿道:“人家对你痴心一片,你可真是没良心。多好一大老爷们,让你折磨的跟娘们似的,真是太冷血了。”
气的拓跋玉儿一脚踢向野利亨通,道:“要不出去哭,少给我在这装可怜。”后面还想发两镖暗器解解恨,不过让耶律汀这个嫂子拉住了,说要跟她唠唠家常,这才作罢。
宴会散后,野利亨通也为众位安排的帐篷休息。这会儿钱不尽也是喝的尽兴了,有些微醺被马氏兄弟照顾着。这番党项算没白来,他在席间已经与李继迁达成秘密协议。
李继迁以个人名义,委派他人与自己进行交易。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马匹交易,这可是当今大宋最缺的物资。一匹党项马,少说也能卖个是四五百两银子,这可是块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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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位散尽,白少羽来到王猿近前,很罕见的主动开口:“你那样子是怎么回事,算上两次,我已经是第三次见了。很厉害,但是也很危险。”
他不善交流,能说出这么些话,一方面是对其状态的好奇,另一方,大概还是出于关心。虽然他口头上,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毕竟在自认为的主观意识中,这王猿还不过是只猴子而已。
王猿吃惊之余,对白少羽也有些由于。毕竟这事,他也没搞明白,而且师傅师兄交代过,让他不要泄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不说就算了,不过能看出来,你这野猴子在试图控制他。只是看情况来说,你似乎还不能完全控制,还有不少心力不足的地方。”白少羽见王猿不语,也不好强逼,随口说道。
王猿一愣,没想到白少羽就见了这么一面,便能看出来。想必这小子也在皇城里没少下功夫,又跟着宫里的几位,学了不少东西出来。
您可别看宫里地方小,平日出不了皇城就认为这些侍卫都是井底之蛙。当年太祖尚武,自己又是武学奇才。为了研制一套适于将士速成的拳法,可是遍收天下拳谱、兵器谱,还请了当时玉清观的寂寥大师,和少林寺的普渡大师两位高人,共同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