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息怒,别说那王猿,整个圣火教也是我昆仑必除之物。只不过如今时候未到,秦兄何必徒增烦恼,影响了伤势得不偿失啊!”
“哼!”秦昭听闻却冷哼一声,并不买魏文的账,只是道:“魏使倒是轻松,既不来助我也不顾圣女。我便不信以您与手下的功力,圣女被抓,你等全然不知?莫非是要看我与卢峰主的笑话不成。”
“秦兄可是误会我了,此次到天山我本就是顺道,未出手不过是怕引起二位的误会,好似我魏文要强攻。况且以秦兄与霍大师的能力,我本以为手到擒来,没想到居然出了意外。至于圣女吗,圣主也曾发过话,此次下山自是对她的磨练,生死由命,本就不要我等插手,我又何过之有啊。”
魏文说的委屈,秦昭可懒得理会,知道说不过这人也就闭嘴。霍柏也不插话,只是微笑看着二人,似乎与他没什么关系。
却在此时,一个吐蕃兵来请,说是统帅厮铎都有事相商,请三位到大帐一叙。
等三人来到大帐,厮铎都也是嘘寒问暖一阵,表达对三人的感激。接着又皱眉道:“秦王使此番被小人埋伏,我已找人打探出确切消息。”
“是回鹘的哪支部族?”秦昭咬牙道。
“非是一支部族,而是由一个叫禄胜的小子联合起来的大族游勇。这些人在回鹘各大族中也算有些实力,如今组织起来,时常在外围骚扰我吐蕃将士,看来是想要反扑回来。尤其这叫禄胜的小子,功夫了得之余,更是善于骑射,号称箭无虚发,回鹘第一射手。之前本将看其实力也就四五百人,没看在眼中,没想着这些人蹬鼻子上脸,明日我就命人率三千铁骑,前往他们驻扎的西北一带,将之踏平。”
秦昭一听,也不顾伤势了,就要起身寻仇。结果被魏文拉了一把道:“大将军都发话了,秦使还是稍安勿躁,给将军一个机会。要不然功劳都被咱们抢了,将军哪里还有表现才能的机会。”
这话明里暗里都在点明秦昭不要被人当刀使,秦昭冲动也不至于听不出来,否则也轮不到他来做这个秦王使了。强压怒火,秦昭这才坐下道:“有劳将军了。”
厮铎都见意图被魏文拆穿,面不改色,只是接话道:“自是应该的,秦使悉心调理,养伤重要。”
而后为难道:“如今回鹘贵族意欲夺回此地,我等自然不能视若不见。明日起,本将将调遣部分将士驻扎西北,震慑回鹘两部。故再攻天山,恐怕人手要缩减不少。所以特请昆仑山的四位高人指点。只是,卢峰主至今未到,看来是圣女伤势不轻。”
秦昭冷笑道:“说白了,将军还不是想我们昆仑一脉充当马前卒,给将军破开山门。”
厮铎都还未开口,都是其身后一直站着的摩多科开口道:“秦施主放心,山门大战,我密宗佛教弟子必首当其冲,为众位破开山门。”
秦昭冷冷道:“大师既出此言,我秦昭自不示弱,依我看三日后咱们打破山门灭了天山。我昆仑虽然刺杀古来稀时,损伤过半,可也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到时我与大师左右呼应,定然拿下圣火教。”
霍柏也道:“我那三门红衣大炮已经调整完毕,而且霍某也在那炮弹之中,加了些威力,他日破山门,定比昨日更快。”
厮铎都连忙拱手道:“大师的红衣大炮,本将也是平生第一次见,威力无边。有大师这句话,相信三日后定是手到擒来。”说罢转头冲着魏文道:“只是魏使至今不语,不知有何良策?”
魏文微笑道:“有大将军,卢峰主,秦使,霍大师在,我何须多言。况且魏某也不了解此地,还是听命几位,效犬马之力吧,以免妄言,耽误了战事。”
厮铎都也不抓着不放,而是拉着众人,开始详细商讨三日后的攻山大计。
闲言少叙,转眼三日以至。吐蕃大军再次兵临城下,将天山围了个水泄不通。众将士摩拳擦掌,只待红衣大炮轰开山门,便要入山杀了圣火教众,好好瓜分一下这个天山一带最大教派的家底。
至于杀古来稀,杀五使这些首功一件的事,他们倒是不敢琢磨。这些位大能,还是留给昆仑、喇嘛教的高手为妙。
此时的天山山门,早就被巨石阻塞。天山圣火教也不傻,知道对方红衣大炮的厉害,早早就做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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