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兴头上的军士,没想到还有人会管闲事,他手腕一闪,带血的短刃就转而刺向了正准备招供的人类脖颈。
这样的行为当然会受到阻止,那名过来问话的士兵眼明手快的抓住了戮尔的手腕,险险得救了俘虏一命。
“你敢抓我的的手腕,想
军士狠戾的语气和一贯的作风,让士兵迅速的松了手。他挺身立正低声回道:“大人,我……我无心冒犯。可是他愿意说出情报。所以……
战士那底气不足的反驳还没有彻底结束,克勒斯的声音就已经响起了:“戮尔,蓝迦是在执行命令。别用那种语气跟士兵说话,你会吓到他们的。
另外,你中午刚刚从禁闭室出来,现在还没到晚上。你又想进去吗?
还是说,非要博特在这,你才肯认真工作。需要我去找他吗?”
战友的话让戮尔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他把短刃插回腰间缓步走向克勒斯,边走边说道:“别去找他!这里太热了。他刚刚恢复,连眼睛都还是红色的。”
“你不乱来,就不需要叫他。枭和开恩花了很大的功夫才把他劝走,很难想像:他立那么大的战功,又独立从敌营中冲出来,回来后居然连杯酒都没喝,就又开始审俘虏。”克勒斯看都不看走过来地战友。自顾自的说道。
戮尔取下头盔,把额头上的头发抹向后面,然后甩掉手指上的汗水。淡淡的说道:“他有一个疯狂的灵魂,战斗就是他最好地享受和休息。”
“你所谓的疯狂的灵魂指的是什么,和你脸上的咀嚼符文源自同一种文化吗?”
“差不多是。不过。
戮尔难得有心情说起关于自己脸上纹身地事。可是还是被人不识时务地打断了:“大人。两个战俘交代地情报。已经记录出来了。但是他们两个说地内容完全不一样。”
下属地话让克勒斯地脸上露出了早知如此地表情。他烦躁地摇了摇头。开口道:“他们就不能诚实一点吗?仅仅审了一夜和一个上午。就出现了无数个版本地神器去向。而且每个版本还都不相同。我已经懒得再分散兵力去认证这个版本是不是真实地了。”
兽人更像是自语地嘟囔。却得到了戮尔地回答:“还是去吧?万一是真地怎么办?博特会杀了你地。”
克勒斯厌烦地摆了摆手。说道:“好吧。只能让西百德地人在辛苦一趟了。你去通知西百德军士。让他按这份口供派出人手进行侦查。核实其地真实性”
“是!我立刻去办”
士兵迅速的离开牢房后,戮尔喊道:“蓝迦,把刚刚招供的那两个带下去,再从别的地方拿两个过来。我们得抓紧时间,再说,这也是种乐趣。”
“是,大人。还是要皮肤白皙没有纹身的?”
“当然!你很聪明。”
“我立刻去办,大人”
不大的地洞中没有任何的照明,博特坐在铺位上。呼吸很是深长。他此刻并不好受,还是因为胸口的窒息感,它越来越强烈了。虽然还是时断时续,但是每次持续地时间都有明显的加长。
不过说实话:这种窒息感只能算是身体不适,严格意义上来说:连疼痛都不算是。即使是窒息感最强烈的时候,博特依旧可以不受影响地作战,或是做别的任何事。但是窒息感总是会让人感都不舒服,总是想让人摆脱。
除了身体上地异样外,迟迟没有消息的神器也让博特相当地忧心,要知道:两柄神器。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任何一柄神器地获得,对一个国家来说;都不是一件小事。只要能再有个优秀的神器持有者。那这个国家就等于拥有了新的尖端战力,它的地位和实力都要被重新的估量和评价。
所以群星工会遗失在这里的两柄神器。虽然是源自一次意外,但也是天大的机会。何况现在这些神器。很有可能只是被数量极少的战士保护着。那它们的下落就极为的重要。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俘虏来的人类都快要被折磨殆尽了。依旧没人说出什么特别有价值消息。
难道是自己的方向的错了,难道那么多的俘虏,就没有一个知道神器的下落。他们都在一个营地中生活,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越想越烦恼的军士,狠狠的一拳砸在身前的地上,随着巨响,地面被手套撞出了不小的坑洞。放纵的动作之后,一股莫名的暴躁沿着脊椎迅速的蔓延着,博特的眼睛渐渐的被浓郁的猩红色所掩盖,不自觉绷紧的肌肉中仿佛有澎湃的力量在来回的碰击和流淌。
就在博特快要彻底失控的时候。
一个声音叫醒了他:“博特军士长大人,指挥官找您。说有紧急情况”
也许是打扰比较及时:黑兽人强制性的压下心中暴虐的情绪,他花了不少时间才让自己恢复了语言的能力:“好的,我立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