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梦中的温初柳可能是觉得这种感觉太痒了,还用牙齿咬了咬,咬完后似是没有解除,用舌头抵了抵。
唔……什么嘛,怎么那么痒。
她趴在时竹溪身上,皱着眉头,紧闭着眼睛,软弱无骨的小手撑在他胸膛上,想要解除嘴上痒痒的感觉。
但是刚撑开一点距离,全身就因为醉酒而造成的全身发软,又一次重重摔下去。
樱唇,又一次砸到他的薄唇上。
唇上又一次传来那种触感,懵逼的时竹溪终于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推开她,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爆红。
他,高冷不可一世的时竹溪!居然被个蠢货强吻了?!
最可怕的是,还是两次!
会不会降低智商?妈妈是不是说过,接吻是不会怀孕的对吧?
果然醉酒误事啊,以后死都不能让肥婆再喝酒了,不然万一哪天又去糟蹋谁家小鲜肉,那我该怎么办?
呸,那她的千万粉丝该怎么办?
他神情复杂地看着把自己绊倒的零食塑料袋和被自己推到地上的温初柳,突地,一阵凉意从他身下传来。
地板那么凉,肥婆这细胳膊细腿的,不会冻着吧?
他看着温初柳睡得死死的睡颜,头一次觉得睡得太熟也不好。
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她打横抱起,轻柔地放到了床上,替她掖好被子,带上门离去。
他回到饭桌前,看着一桌的盒子和酒瓶,嘴角微抽,倍感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