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完成不了更新千字的诺言了,其实白菜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努力一下,谁料到码字慢就是码字慢,白菜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以后催更不许投,我泪奔鸟!
“身为阴司判官,贪赃枉法、中饱私囊………来人啊,狗头铡伺候!”
“身为地府阴差,………来人啊,狗头铡伺候!”
“身为………来人啊,狗头铡伺候!”
“………来人啊,狗头铡伺候!”
公堂之上,无底深渊第123层暗黑荒野即九重天仙界十八层地狱第一层阴曹地狱阎罗王包拯包大人手中令牌落地,但见一颗颗大好头颅跌落到地,顿时血光冲天,鲜血溅到了上边那块刻有“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上。
许多年前,当林海还小的时候,记得当时电视里播放着《包青天》里边几乎每隔几集就有这样的场景。
可没想到时隔多年,这样的场景竟然真的在眼前发生了。当然,如果那些个牛头马面、黑白无常换成张龙赵虎、王朝马汉的话那就更像了。不是林海说,这地府的公堂阴风缭绕,鬼气森森,整就一恐怖版本的《包青天》,什么犯人往那一站,不用铡刀伺候就直接吓死了,不知道有多省事。
包拯,字希仁,北宋龙图阁直学士,庐州合肥(今安徽合肥)人,刚正直言、执法严峻。有包青天的美誉。相传死后出任阎罗王,在阴间断案。
林海来前怎么也想不到,孔令旗让他来地府第一个找的人竟然会是这一历史中的传奇人物。不过也幸好是传说中的包青天,否则仅凭林海冒犯公堂、杀害阴差地罪名就够他好受的了。
在办案如神的包青天面前,整件事情很快就查明了真相,一干犯事之人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可林海地心情却没有沉冤得雪地喜悦。反而还有一点忐忑不安。因为从头到尾对方都将自己带在身旁看他审案。话说这可真不是人干地活。
这一路下来。林海还真就没有看到有不被砍头地。心中害怕对方杀得过瘾会不会把自己也给算上。小心肝扑通扑通地直跳。
等到所有案子审完。又或者说是无人可铡后。阎罗王包大人屏退了下属。这才转过头对林海说道:“让林小仙友久等了!”
“不久不久。”林海连连摆手。怎么说对方也是在为了自己出头。他又怎会如此不知好歹。
“不知林小仙友与孔仙友是何关系?今此来此所为何事?”阎罗王包大人并没有与林海客套太多。几句话后便切入正题。
林海也不客气。便将两人地关系以及此次地目地一一告诉了对方。最后说道:“老师让我来想包大人您取一件说是多年前借予你之物。说是对我此次行有莫大地帮助。”
“你要去格拉兹特的领地阿兹格拉特?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去处,我可不愿见到老友的徒弟死在那里。”包拯显然也对林海此次的行动不怎么看好,但还是从案桌上取过一支通体乌黑的毛笔。看起来毫不起眼,却自有一种内敛凝重的气势。
“唐朝李公长吉,李贺造语奇隽,凝练峭拔,色彩浓丽,人谓之鬼才,可惜一生愁苦多病,年仅27岁就因病去世。当时孔仙友因有事耽搁,赶到时李贺已投胎转世,炼笔不及。他痛惜之下。便将半成之笔寄放在此。希望有朝一日能够与转世的李贺诗魂合二为一,直到百余年前才终于得尝所愿。但因为笔灵身处地府太久。久而久之难免沾染上阴气,孔仙友便将此笔留在地府。我不知他为何让你来取笔,但应当有他地用意。”
接过这管笔灵,林海放开神识,将自己的心神融入到蕴藏在里边的诗魂当中。李贺的生平地诗作在他脑海中一一呈现。这个能力是他上回与秦琼、尉迟恭一战人笔合一时领悟到的,从此他使用文道笔便不用再像以前那样需要张口吟诗,只需将自己的心境与笔灵相合衬,便可发挥出力量来,甚至比起以前更为强大。
林海陷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当中,他能感受到李贺诗作中既有昂扬奋发之气,也有感伤低沉之情;既有热烈奔放的抒怀,也有凄冷虚幻的意境;既有朴素唯物主义思想,也有及时行乐的颓唐。
等到他将所有诗作的情感一一体会完后,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仿佛真的变成了那位命途坎坷的“鬼才”。而手中笔灵与心境合一,得到情绪滋补,笔杆上光彩流动,一个铁钩银划地“鬼”字出现在笔端上。林海随即一楞,心境不复先前,异状顿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