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什么逼他走上绝路的?”余峥嵘也有些激动,眉头拧在一起,“你也知道老赵为官一向清廉,不可能再有其他的事情!”
“也许有,我们不知道呢!”何光耀瞪着她,满脸的震怒,“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照顾好婉清,让老赵在地下安息!”
“可是……”余峥嵘还想说些什么,就被何光耀打断了,“峥嵘,不要可是了,这人世间哪里有那么多‘可是’,我们照顾好婉清,就是对老赵最大的慰藉了。”
听到这里,余峥嵘只好将满肚子的话都咽下。她挑起眉头,长长地叹了口气,低低地问道,“光耀,你打算让婉清做什么工作?”
何光耀头枕着胳膊,稍稍沉吟了一下,回复道,“现在君悦的前厅部在招人,我想让她先从大堂经理做起,那个岗位最锻炼人。如果她能够适应,并且表现突出,下一步就是前厅部长。”
余峥嵘侧过身,郑重其事地说,“光耀,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婉清再受半点委屈了。那个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虽然小时后骄纵跋扈了些,但也是因为缺乏爱,可以理解和原谅。现在看她压抑而沉默的样子,我只觉得心痛,我真的不忍心她再受到伤害……。”
余峥嵘说着,变了语气,话中带了哭腔,眸中也有泪光闪烁。
何光耀伸出胳膊,将她揽到怀中,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我何尝不是这样想,峥嵘,你要相信,婉清会幸福下去的。”
余峥嵘轻轻地点头,眸中的泪水还是流了下来。
就这样,偌大而豪华的卧室中,只留下清冷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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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晨,赵婉清打算出门。
余峥嵘将钥匙递给道,“婉清,这是车库里路虎的车钥匙,开车去哪儿都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