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属于封闭式教学,时隔半个月或一个月才休沐一次,她为了能够对得上时间,还特意打听了他的行程。
却不想他说,那日他不在。
吕夫人见女儿这慌乱的神色,就知要露馅了,她立即上前,力挽狂澜道:“大公子,你若是不想认下这事就直说,不必找借口,我们吕家小门小户的,比不上你们唐家有权有势,但我们吕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我们顾全你们的颜面,私下来找你们商量,若是你们欺人太甚,那就只好撕破脸皮,对簿公堂,我们赤脚的不怕穿鞋的,除非你们能一手遮天,那活该我们认栽。”
唐黎在旁看得啧啧称奇,这吕夫人演技了得,若生在现代,也可是个奥斯卡金像奖得主了。
不论吕夫人说得如何天花乱坠,唐琢玉依然淡笑如风。
“在下还是那句话,你们确定上面的字是出自在下之手?”
吕文媚咬唇道:“就是你写的。”
吕夫人却是听出了不对劲,她谨慎道:“大公子什么意思?”
唐琢玉唤道:“金风。”
金风立即奉上一本诗册:“这是我家公子平日所练的字,你们可以比对字迹。”
吕文媚立即将诗作与诗册放在桌上对比。
一个只能称得上端秀清新,另一个却是骨气洞达,矫若游龙。
“你骗人,这诗作不是你写的,那又是谁写的?”
唐琢玉似笑非笑道:“城东专门帮人写书信的王才子。”
吕文媚脸色一僵,那个一脸麻子,考了十年都没考上的落魄穷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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