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问:“你想什么时候开始?”
宁毓初下定决心后,接受起来也就没心理负担了。
“越快越好。”
唐黎:……这对话,似曾相识。
待唐黎主仆离去后,青秋挠挠头,不解问道:“世子,奴才记得以前陛下也为您找过武状元教您武功,可您当时说有护卫队,不需要,上次您出事,是因为护卫队不在,如今陛下归还了护卫队,出入安全也有保障,您为何改变主意习武?”
“而且练武肯定很苦,您真不再好好想想?”
宁毓初在唐黎方才坐过的藤椅上坐下,目光穿过虚空看向远山。
“青秋,护卫队是皇爷爷给的,随时都有可能被收走,但武功是自己的,谁也夺不走,这便是差别。”
“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还不如靠自己来得可靠。”
“这是爷这次悟出来的道理。”
青秋怔怔地看着主子如刀削的侧颜,感觉主子好像和过去不一样了。
考虑的东西多了,也变得沉稳了。
也许正如九小姐说的那般。
人只有跌倒过,才会在重来时,避开那个坑。
青秋握紧拳头重重点头:“那奴才也跟您一起学!”
宁毓初拍了下他的肩膀:“这才是爷的好跟班,只要咱们好好学,有朝一日,定能在帝京里横着走!”
这一晚,宁毓初做了个美梦。
梦中,他一个人打趴了十个大内高手。
就在他得意地笑时,房门被砰砰砰砸响。
“徒弟徒弟,起床了!师父来传授独门武功了!”
宁毓初双眼惺忪:师父?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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