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全德楼,青秋朝自家主子竖起两根大拇指。
“看着您惩治他们,奴才从来没有这么过瘾过!您方才真是太飒了!这些年,都不知道他们从您这里抠走多少钱……主子,您怎么捂着胸口?身体不舒服吗?”
方才还一脸高冷的人,此刻痛心疾首道:“爷有这么些钱,拿来扔着玩不好吗?”
一想到如今自己囊中羞涩,宁毓初更加肉疼了。
青秋叹气道:“奴才早就说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您呐偏不听。”
宁毓初放下手,瞥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说过了?就会马后炮。”
青秋嘿嘿一笑:“在心里。”
他手一扬,青秋忙捂住脑袋。
宁毓初雷声大雨点小地推了下他额头,嘁笑道:“出息。”
青秋抬头傻乐:“奴才可是大昭国唯一一位世子跟前的长随,当然有出息了。”
宁毓初懒得跟他斗嘴,双手背在脑后,优哉游哉地走着。
走了会,青秋捂着肚子,丧着脸道:“爷,奴才饿了。”
宁毓初闻言揉了揉肚子,同款丧脸:“爷也饿了。”
“你方才为何不吃了那桌菜再走?”青秋一直想不明白。
宁毓初叹息扶额,总不能告诉他,当时觉得这样做硬气,既能跟赵尚天他们划清界限,又能表明自己不会跟他们同流合污,白吃白喝。
如今想想,硬气能当饭吃吗?
不能!
他动了动鼻子:“什么味道这么香?”
“奴才也闻到了,好像是前面那包子铺传来的。”
主仆二人走了过去,刚好店老板打开蒸笼,肉香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