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额头沁出细细密密的汗水,痛呼声渐渐变小,待唐黎将针全拔出来,她已能扭动肩膀。
“秀娘,我好像不那么疼了。”
年轻妇人当即谢道:“大夫,真是太感谢您了。”
唐黎收起银针,到了大堂,手写了一张方子,交给荣宝。
“按照上面的方子,抓三帖药。”
荣宝麻利地跑到药柜下,对照着拣药,拿不到的位置,踩上小椅子去够,身板虽小,却很灵活。
唐黎收回视线,交代年轻妇人一些注意事项。
待荣宝包好药递来,年轻妇人询问诊金,唐黎弯腰小声问荣宝:“这怎么收费?”
荣宝比了个手势:“药十两,针灸起码也要二十两,总共三十两。”
唐黎惊呆,这么贵?
年轻妇人离得近,听到了荣宝的话,立即从荷包里掏出银两:“大夫,诊金。”
待人走后,唐黎看着手里的三十两。
在江南行医也太特么赚钱了吧!
她真想扎根在这里,不出几年,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仁义馆。
林先生坐在柜台后,听手下人来报,他摸着白胖的下巴,缓缓道:“没想到这小子不仅能摘到奇花异草,医术还不错。”
手下人道:“是啊,今日到此刻进馆就有好几个,不管是扭伤通风砍伤摔伤,她都能应对,赢得了不少病患的好口碑。”
林先生冷笑一声:“得罪了仁义馆,还想在陈湖关混下去,哪那么容易?周寿春明知我要对付他,还把人留下,分明是在跟我作对,那就一同收拾了!”
他附在手下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才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