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盈这一哭,整个客厅都忙乱起来。
抚背的抚背,擦眼泪的擦眼泪。
詹盈抬手,婢女们才散开。
经过方才的情绪外露,又在外人面前哭成那样,詹盈有些不自在,但相比于妹妹的消息,矜持根本算不上什么。
她没了方才的冷淡,急切问道:“两位公子,可否详细告知,我妹妹离开后去了哪里,又经历了什么?”
唐黎放下茶杯,说道:“具体她之前过得怎么样,我无从得知,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亲眼看到的,和听詹二小姐口述的。”
詹盈忙点头:“请说。”
唐黎便将她们待在竹贯村发生的事告诉她。
唐黎很擅长讲故事,任何一件事到她口中,都会让人有身临其境的错觉。
宁毓初听得津津有味,而詹盈却揪着帕子,神色越来越悲伤愤怒。
“我就知道温行初就是个伪君子,诓骗妹妹和他离开后,就万般磋磨她,如今抛下她和两个孩子,不闻不问,不是负心汉是什么!”
她周身几位丫鬟都是从小跟她一起长大,过去发生的事她们都知道。
此时同仇敌忾地骂着温行初,话不重样的。
宁毓初第一次见识到这种场面,错愕极了,压低声对唐黎道:“原来你们女子骂人不带脏字是这样的,太可怕了吧!”
唐黎随口道:“你若不当负心汉,自然不会有人这么骂你。”
宁毓初立即摆手:“小爷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