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下根本不疼,唐黎捂着额头做做样子。
“这个世道,女人地位低微,比男人活得艰难,我身为女子,自然是能帮衬一点是一点。”
若是过去有人对他说这样一番话,他根本不会往心里去。
但这一路走来,他见到了底层贫民的不易,看到怀胎十月的孕妇在临盆前一日还在地里干活,自然而然能对唐黎所说的感同身受。
天光老者突然插话道:“所以说,女人嫁人,是第二次投胎,若是嫁的人不懂得珍惜,这辈子也就完了。”
唐黎点头,想到魏恒那小心翼翼翻看手册的样子,她笑道:“魏大少夫人是嫁对人了。”
宁毓初支着脸侧,说道:“就不知那温行初,是人是狗了。”
帝京。
紫檀透雕卷草纹腾心圈椅坐着一面容俊雅的男子,他慢条斯理地喝着茶。
一婢女禀道:“夫人前几日又问起您老家的事,许是爱屋及乌,想多了解您的事。”
男子点头,挥手让婢女下去。
过后,一黑衣人跪伏在他脚边。
“不能让人发现我在竹贯村的事,知道怎么处理?”
“属下明白,定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当一室归于寂静后,男子看向南方,低语道:“芊娘,莫怪为夫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