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风重重点头,吸着鼻子乖乖让她上药。
处理好薰风和青秋的伤后,天色已然不早了。
唐黎轻手轻脚关上门,与走出房间的宁毓初碰头。
孟府离客栈不远,两人踩着夕阳余晖,慢慢朝前走去。
宁毓初感觉到唐黎异常沉默,问道:“怎么了?”
唐黎轻叹了声:“以前薰风是个怕疼的小姑娘,方才我给她消毒,那一身的伤,她竟一声不吭,要受过多少的苦,她才会变成这样。”
宁毓初见她这般愁苦,后悔道:“那些捕快来得太快了,不然小爷必然要废他两只手。”
唐黎敛起情绪,道:“别想了,他也受到惩罚,如今我们该想想去孟府的事,孟院长声名远扬,学识渊博,你与他多相处没有坏处,别老是一副拽上天的样子。”
宁毓初撇嘴道:“小爷打小就不喜欢和老师打交道,他们总是满嘴仁义道德,小爷听都听烦了。”
唐黎哦了声,挑起一边眉毛道:“话说,我那几位哥哥姐姐,包括我,也教过你一段时日,算是你半路老师吧,你是不是打从心底也不喜欢和我们交往?”
这问,回答得好是送分题。
可若答错了,就是送命题了。
宁毓初额头沁出细密冷汗,笑着打哈哈道:“瞧你说的是什么话,当时咱们不是朋友间友好交流吗?算是哪门子老师?而且你们与小爷年纪相仿,哪里是那些酸腐老头子能比的?”
唐黎大眼一眯:“所以你觉得我爷爷是个酸腐老头子啰?”。
宁毓初:……完了,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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