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服!
“等一个月结束,我定要将他加诸在我身上的耻辱通通还给他!我发誓!”
他气得踢水拍水,水花四溅,柏昀三人忙跑开。
待他消气了,才重新回到河边,一脸苦大仇深地洗起来。
钟霖佑努力地揉着衣裳,苦哈哈问道:“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请人洗?”
宗锐摇头道:“不行,唐黎说我们要亲自洗,既然都认了赌约,就没必要在这种事上耍心眼了。”
柏昀抡起棒槌一边捶着衣裳,一边哀叹。
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在四人惨兮兮地洗衣裳时,两节绘画课结束,第三节课是射箭课。
整个丁班终于有了点活力,抱着训练服就去更换。
齐纳因为身体不适,没有换衣,带着宁毓初和唐黎往大草坪空地走去。
“射箭课的老师叫裴禹蒙,听闻五年前曾考上武状元,后来做了几个月官就不做了。”
唐黎咦了声:“为何?”
齐纳抓了抓眉头:“真实情况我也不知道,但大家私底下传言是说,裴老师为人处世,跟他的箭术一样,不懂迂回,得罪了上司,就被穿小鞋了,后面犯了事,就被贬官了,但裴老师性情刚硬,就直接辞官了。”
“哦对了,裴老师不太爱说话,平时不怎么管学生,但脾气很臭,若是敢在课上捣乱,他会狠狠惩罚的,大家也就在射箭课上不敢胡来。”
宁毓初挑了挑眉:“这书院的老师也是古里古怪的,班主任孔靖云冷沉沉的,教诗书的黄显正咋咋呼呼的,这又来了个人狠话不多的裴禹蒙,小爷都十分怀疑,这书院能不能教得了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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