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课间时间。
宁毓初与元逸飞走进老师办公的地方。
他们所寻的楚副院长正坐在堂中,他的面前站着几个人。
两人有眼色地往边上一站,等着他们说完。
应怀忱脖子吊着纱布,右手穿过纱布被木板固定住,虽说脸色苍白,样子有些凄惨,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君子儒雅。
楚副院长看着他这幅样子,重重叹了口气:“怀忱,你的事,我都听子安说了,怎么样,报官后官府怎么说?”
应怀忱无奈摇了摇头:“子安和洛同学把歹人样子画下来交给官府了,但发现这些人不是紫琅人,而且从守城士兵口中得到消息,他们昨日事发后就已出了城,如今就像大海捞针,估计想找到人很有难度”
孟觉文气愤道:“副院长,怀忱的遭遇跟柏同学一样,都是为了让他们不能参加比赛,这些人太狠毒了,可惜抓不到人,否则一定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楚子安拍了拍他的手臂,孟觉文这才憋着气闭嘴。
楚副院长宽慰了应怀忱几句:“怀忱,事已至此,你不必太忧心,好好养伤,你的手很重要,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应怀忱反过来宽慰他道:“多谢副院长关心,学生这伤得了良医医治,不碍事的,您不必为学生担心。”
楚副院长感叹,这学生真是懂事得让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些年应怀忱一直是自己的得意门生,原以为他还会在这次联赛中大放光彩,不想遇到这事,真是令人万分惋惜。
他轻轻拍了拍应怀忱未受伤的左肩:“好孩子,明年咱们再战。”
应怀忱笑着致谢后又道:“副院长,联赛在即,您不必为学生分心,今日来寻您,不止是汇报昨日的事,学生还另有事相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