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怀忱上次以休养身体为由婉拒了他的宴请,如今在大街上被碰了个正着,想再用这个理由,那就是太不识抬举了。
于是一刻钟后,两人坐在了临街的酒楼里。
这里不算是最繁华的地段,但这家酒楼却是人气最旺的店。
宁其湛亲手为他斟茶:“我吃过这家,西湖鱼羹做得最是美味,待会你尝尝看。”
话落,宁其湛像是想起什么,笑道:“我忘了你在这待了几年,应该比我熟悉得多。”
应怀忱顺着那缓缓倒下的茶汤,看向对面的年轻男人。
他不似那晚在孟府,仿佛隔了天堑般距离的遥远。
如今,他更像是走下神坛的翩翩公子,言语亲和,举止没有一点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