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毓初松开他,人就跑没影了,果然人都是八卦的,男女老少都一样。
一转头,元逸飞四人早就跑过来偷听了,被发现也只是心虚了下,元逸飞道:“宁爷,咱们也去看看吧!”
宁毓初见他们心思已经飘远了,回不到书上了,一人赏了个栗子后道:“走吧。”
四人笑嘻嘻跟上。
等他们几人到时,中堂已经挤满了人,还是宗瑞力大无穷,为几人开路,直到最佳观赏席位席。
宁毓初一眼就看到被五花大绑的柏前程,衣衫不整,鼻青脸肿,看起来十分狼狈。
他心道:这柏前程真是个倒霉蛋,从第一次见他到现在,不是在被人欺负,就是被人欺负的路上。
这时,老板娘双手叉腰对楚副院长道:“这就是你们书院教育出来的好学生?之前在我店里干活,刚好账房生病回去休息几日,老娘看他手脚麻利又懂得算账,就让他帮忙管几日账,没想到这小兔崽子,竟然敢趁老娘不注意,偷了钱柜里的一百两,如今,老娘上门讨说法,不仅要他把钱给老娘吐出来,还要送他进监牢!”
此话一落,众人哗然。
有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听说柏前程家庭贫寒,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说他哪来的钱读书?”
“开学时,他不是因为画了四大才子的像,被人警告过,断了收入来源,又加上前段时日,他眼睛受伤,失了拿联赛第一奖金的机会,你说他会不会心生歹念,觊觎别人的钱财?”
“听你这么说,他还真有可能偷钱,那真是太丢书院的脸,我都耻于与他同窗了。”
这些声音不大但也不小,传入了柏前程的耳里,他扭着身子向前,声音嘶哑道:“楚副院长,众位老师同窗,我没有偷人钱两,我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