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风扬没心思跟他玩你猜我猜的幼稚游戏,他不耐地皱起眉头。
他的人都去哪了?
就在这时,几个弟子浑身是血搀扶着进来。
“副掌门,我们的人都中毒了,内力被压制住了,如今局面对我们相当不利。”
花风扬惊得看向宁毓初。
宁毓初勾起唇角,语气颇为嘲讽道:“这一幕是不是似曾相识,花副掌门?”
花风扬想起什么,脸色骤然黑沉下来。
是他小看他了。
憋了很久的明诉,终于忍不住站出来插话道:“花风扬,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吃里扒外恩将仇报的叛徒,当年要不是你在我们的水源里下毒,害得师兄弟们武功尽失,你们这些鼠雀之辈怎么会是我们的对手?”
花风扬往椅背一靠,掀唇冷嘲道:“是,我是小人,所以我卑鄙无耻手段见不得光,那你们呢?自诩清流正派,如今怎么也学起了我这种手段?看来你们也不过是伪君子,说一套做一套罢了。”
明诉被气得双拳握住青筋暴起。
这时,宁毓初懒懒开口道:“对付什么样的人,就要用什么样的办法,我们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人是要懂得变通,不能迂腐守旧,所以说你啊,应该多走出去看看,而不是呆在这破山洞里,闭门造车出门不合辙,跟不上外面的潮流,哦不对,像你这种人人喊打的臭老鼠,的确是只能待在这种见不得光的地方。”
这下轮到花风扬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小子怎么敢?!
明诉忍不住给宁师叔竖起了大拇指。
苍心在心里默默道:“在气死人不偿命上,小主人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