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您、您这是做什么?可是奴才哪里做得不好,得罪了您?奴才给您赔罪了。”
宽福说着就哆嗦跪了下去。
宁毓初冷眼看着他:“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白虎。”
这时,紧闭的门被人从里头推开。
白虎三人走了出来,手里的东西扔在宽福脚边。
宽福瞳孔紧竖。
“是火药!”
这几年青秋跟在主子身边,见识过钟霖佑在研究这东西,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又惊又怒地质问:“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害我们!”
宽福一改方才唯唯诺诺的模样,他抬首看向宁毓初面露求知色。
“不知在下是哪里露出了破绽,引得您怀疑?”
宁毓初嗤笑了声:“那破绽可多了。”
宽福不解:“还请梁王世子解惑。”
宁毓初挑眉,比出第一根手指:“其一,你以前并未见过爷,却在现身时就准确无误地认出来了。”
宽福面色一僵,没想到他一露面就露馅了。
“其二,太子老兄就算派人来接爷,也不会指派一个面生的内侍,他没你们想的那么不谨慎。”
宽福点头:“太子的确是个谨慎的人,是我们考虑不周了。”
宁毓初不接他的话,伸出第三根手指:“这第三,你假扮内侍,但脚步沉稳,是个练家子,下巴隐隐有胡茬,根本就不是太监。”
宽福露出抹遗憾的神色:“梁王世子观察入微,在下心服口服,只是为何不在一开始就拆穿在下呢?”
宁毓初冷嘲道:“不将计就计,怎么知道你们还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宽福缓缓站起来:“您是难能可贵的敌手,死在您的手里,在下无憾了……”
他声音叹息,压低的眉眼却露出一抹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