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颤声道:“主子息怒,实在是梁王世子太过机警,屡次识破咱们的计划。”
暗处的人发过火后,渐渐敛了火气,养尊处优的手轻敲着桌面。
“这小子三年不见,翅膀竟被养硬了,不过,我会亲手将它给折断,让他知道,姜还是老的辣。”
沉吟片刻,暗处之人又道:“相信不少人对他的行踪很是好奇,那咱们就替他宣传宣传,特别是宫中那位。”
话落桀桀笑了起来,像极了黑暗中的蝙蝠,阴森极了。
在路上,宁毓初从唐琢风口中了解了帝京一手情报。
如今有两股势力在帝京盘踞。
一股是昭阳帝庶弟,也就是先皇与宠妃所生的儿子,在昭阳帝登基时,被封为恭顺公,迁往富庶之地,未有诏不得归京,算是被有意无意隔离在帝京权势之外。
如今恭顺公以昭阳帝生病为由,一个月前带着嫡子恭顺侯、嫡长孙恭顺伯进京,美名其曰为探病,实则所带来的的三万将士就在城外安营扎寨。
另一股是昭阳帝的庶子安王,几十年前,一宫女趁昭阳帝酒醉上位,后被发现有孕,去母留子,在昭阳帝立下太子后,安王便被安排到遥远封地。
眼下他也以关切为由,千里迢迢赶回帝京,但司马之心路人皆知。
宁毓初冷嘲道:“真是什么牛马鬼神都冒出来了。”
唐黎绞尽脑汁回想,当时书上有这么两号人物吗?
为何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时,还未到帝王寝宫,迎面就遇上一行人。
为首两人衣着贵气不凡,看年纪像是对父子。
唐琢风显然是认出对方,在身后打了个手势,让宁毓初和妹妹往他身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