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只负责皇爷爷的病情,一日三次准时给皇爷爷针灸按揉头部。
而他刚从皇爷爷那里过来,针灸也不是这个点,所以她肯定不是去给皇爷爷看诊。
唐黎将常备药都放进箱子,头也不抬回道:“唐府来宫中请太医,说我爷爷病了,陛下让我走一趟。”
宁毓初眉头轻皱:“病了?”
唐黎合上盖子抬眉,望进他眼底的担忧,附耳低声道:“假的,我回京这么久都没回府,我家人想我了,所以想出这个办法来。”
宁毓初眉头一松,拎过她的药箱:“那小爷陪你走一遭。”
唐黎哎了声,人却已麻溜地蹿出太医院了,她只好快步跟上去。
当两人并肩时,宁毓初提起一事:“爷都听太子老兄说了,你们的医学院政策推行不顺利?”
说起这事,唐黎的神情变得沉闷:“朝中文臣说这是劳民伤财,不如把这笔支出花在戍守边境的将士身上,这说法得到了大部分武将的赞同,所以满朝文武都不同意了。”
这也是为什么,知识面和技术面以及教学班底都已成熟,但一直都没用武之地的原因。
两年的时间,就这么给耽误了。
如今她回京了,看着这停滞不前的进度,十分地挠心挠肺。
她正失落时,头顶落下温热的掌心。
她偏头,对上他春华般墨眸。
只听他道:“别担心,爷给你想办法。”
连陛下和太子都对群臣的反对束手无策,他在朝堂无根无基能有什么办法?
可他有这份心,她已十分感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