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令人匪夷所思,所以他们才没立即采取行动。
如今毓初这么说,宁其湛神情当即肃然:“把这奴才给我抓起来。”
宫侍扑倒在地上磕头,惊惧解释道:“这碗汤是奴才从小厨房里端出来的,奴才一路没停就送过来了……奴才不敢有害君之心啊……”
宁毓初挑眉哦了声:“你是在暗指是爷在汤里加了东西?”
宫侍将头摇成拨浪鼓:“奴才不敢,会不会是狗主子有什么误会,还是奴才身上沾了什么脏东西惹得狗主子不快?”
啸天当即冲他汪了声。
宁毓初笑了声,拍了拍啸天的脑袋:“别着急,爷待会给你正名,你的鼻子灵不灵。”
话落,他对昭阳帝道:“孙儿需要一个帮手。”
“谁?”
“李太医。”
“准。”
当唐黎拎着药箱赶到时,啸天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宫侍,一听到脚步声,它嗖的一声就扑了过去。
唐黎按下糊她一脸口水的狗头,好笑道:“正事要紧,叙旧放后头。”
啸天依依不舍地落地,转头又怼到宫侍面前。
宫侍:……
唐黎拜见过昭阳帝,事情经过她已经听海望派来的小太监说过了。
她取了根银针,探进残余的汤汁里。
银针未变色。
宫侍眼底隐晦露出抹笑。
不料唐黎却起身,走到香炉边,让宫人掀开炉盖,捻了些许灰屑放进汤汁里头。
待她重新将银针置于其中,银针瞬间变黑。
“果然如此。”
在场人无一不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