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镇淳心里十分不甘,若不是为了招揽这批书呆子,他有必要在这里受这份窝囊气吗!
可大事为重,他只能忍气吞声。
恭顺侯见他冷静下里,脸色肃然转身面向众位学子,拱了拱手,姿态放得很低。
“今日诗会,是宁某招待不周,明明已经让家丁把周围都给围住,就怕被有心人破坏,没想到还是被人偷跑进来。”
“犬子自幼读书习字,明事理有仁义,知廉耻懂孝悌,从不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来,其中定有人在作怪,还请诸位给宁某一个机会,待查清此事,定会对大家有个交代。”
……
宁毓初听到苍心转述,嘲弄一笑:“真以为混进羊群了,就觉得自己是羊了?看小爷怎么把他这一身假羊皮扒下来,去吧,按计划行事。”
苍心将最后一口番石榴塞进嘴里:“得令!”
恭顺侯身居高位,却毫无架子,还平易近人地和众人解释担保,极大程度安抚了一部分人的心。
事情还未有结论,暂且观望下。
这是大多数人的想法,不由让洛南卿几人焦虑起来。
就在这时,河边响起一阵脚步声。
洛南卿眼前一亮,来了。
“恭顺伯就在那里,咱们去讨个说法!”
“你们干什么,这里不能乱闯。”
家丁刚上前拦人,膝盖却石子打得一痛跪倒,那群穿着粗布麻衣的百姓就越过他们,直冲到宁镇淳面前。
这一群人少说十几个,宁镇淳被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到,忍不住后退几步。
“你们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