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你有点退意,想固守自己的三分地时,他便凑了上来,你又不忍心推开他。
这种若即若离的相处,有时候会让人怀疑,他只是在维护这桩婚事罢了。
也许在他眼里,她是一个不错的联姻对象。
仅此而已。
“嘶——”赵清婉指尖刺痛。
夏至惊呼道:“小姐,你流血了。”
赵清婉低头一看,指腹冒出的血珠染在了鲜红的盖头上,她微微一皱眉。
唐黎拿过表姐的手一看,上头只有一个针眼,没有大碍。
她道:“幸好扎得不深。”
赵清婉无奈一笑道:“分神了,不是什么大事,不要大惊小怪。”
这时谷雪已将盖头取走,忧心道:“怎么办,这盖头不能再洗了,可上面的血迹怎么办?”
夏至也道:“重新再缝制一块时间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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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婉伸手,谷雪将盖头还给她。
血迹是深色的,在鲜红色的布料中格外突兀。
唐黎也凑过脑袋来,苦恼道:“的确很明显,那怎么办?”
赵清婉重新将盖头铺平,笑笑道:“无事,我绣几颗珍珠上去,盖住它。”
说着她便让夏至去寻珠子。
只是一旁的谷雪眼底的忧色却未散,盖头染血,不是好寓意。
但见主子不甚在意,她也就将话咽下去,但愿是她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