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毓初就是梁王世子。
这事在元逸飞几人中炸开了锅。
“宁爷,你可真能藏,这么多年,我们愣是没发现!”
“怎么发现得了?穿得比咱们差,花钱扣扣索索,典型的穷小子啊!”
钟霖佑和孟觉文叽里呱啦说着。
元逸飞一拍脑袋:“我老觉得宁爷的名字有点耳熟,这下终于想明白了,宁爷,你把我们蒙在鼓里这么多年,你拿什么补偿?”
宁毓初睨了他一眼,话中有话:“等这笔账算完,爷再跟你算算其他账。”
元逸飞眼神一虚,好像自己还在宁爷面前说过梁王世子的坏话,顿时失去了理直气壮质问的勇气,默默拿起花瓶遮住自己的脸。
宁毓初将店小二叫进来。
“今晚你们随便点随便喝,全记爷账上了。”
宗锐呦了声:“终于有世子爷的阔气了,今晚咱们可得好好敲他一顿!”
满桌珍馐,名酒好酒全上。
楚子安惊呆:“这么多酒,应该很贵吧?”
孟觉文揽住他的肩,让他不要大惊小怪:“宁爷已经不是当年的宁爷了,财大气粗,拔一根毫毛都有咱们腰杆粗,不用给他省钱,来,喝!”
不,宁爷一直都是宁爷,他的心已经在滴血了。
宁毓初端起酒杯:“爷自罚三杯,给你们赔罪。”
他爽快一饮而下。
大家哪里会真去计较他隐瞒身份的事,他们从坊间得知三年前的事,加上他乔装打扮到江南读书,多少猜出其中是有隐情的。
作为皇室子弟,尊贵与危险并存,不暴露身份,就是最大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