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自己说是他赐我的呀,我接受了,不就是我的了吗?还有我不想给别人当狗,我就是我,金世帮的人从不向别低头。没了门牌可以再做,丢了尊严那就是分文不值的了,滚!”于轼的眼中充满着不屑,他虽从小无父无母,但被帮主收留在金世帮长大,没有礼数,没有儒家文学,却学会了什么是情谊尊严。
“哈”勒进右手伸直张开,手心白光一现,幻化出一长棍。
“鲲鹏!”于轼一惊。
“对,我主人给我的,倘若你愿意站队,说不定主人也会给你个这样的神器。”
“连大唐十八名刀都未进榜,纯属就一古钝器,有灵力罢了。”于轼说完哼了一声“切。”赤裸裸的挑衅着勒进。
话音刚落,于轼抬起星帝就向勒进砍去,勒进冷哼一声,举起鲲鹏将这双刀缷到一旁,用另一端攻向于轼,于轼抬起云后将这一棍谈了起来,接着一脚踢过,勒进瞳孔阵阵收缩,一脚对去,两人弹开一尺,勒进毫不松懈,就是当头一棍,于轼双刀交叉,挡住了这一棍,双方身行暴退,一时间难分上下。
勒进双眼一眯,将鲲鹏甩到身后,只见棍子上出现了道道白光,但身形破绽百出,于轼毫不犹豫向右快速遁走,见准时机,一刀封颈,可惜,谁知勒进右脚在空中向右一点,不是躲避,竟向于轼这儿撇来,于轼心中大震,避无可避,一咬牙,两刀交叉挡在头顶,硬生生接住这一击,脚下的石板被震的粉碎,双刀传来阵阵响声,“啊!”于轼大喊一声,手臂用力将勒进推了开来,勒进出乎意料的落在不远处,露出了春风得意的笑容,于轼单膝下跪,一口鲜血从口中冒了出来,开口道:“你是修炼者?”
“没错。”勒进只说简单的两个字,接住就冲上去继续与于轼厮杀。
远处天下第一酒馆内,两个男人在厢房内论事。
一人披头散发,衣冠整齐,相貌英俊,随性的坐着,一手拖头,一手握住腰间之剑的剑柄。
一人头顶官帽身着官服,举止投足透露着文人的气质,显然地位不低。
“宗擎,你也二十有九了,不能再么磨叽了,快站队吧,你现在是一青城派流放弟子,是所有人的眼中钉,皇上对你也很不满,皇子们也撤出了对你的庇护,你说你还能撑到几时?到手的掌门人非要违纪。”散发之人听完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宗擎啊,我是你的叔父,你爹临死前让我好生照看,不能有闪失,你就算选择贼人之队也好,至少不会四面楚歌,必死无疑。”
宗擎无言,离开了。那位官人看着桌上的酒杯里的清酒,深叹一口气,“哥哥,我该如何是好啊?”
激战还在继续。勒进面色微红,口中细微的喘着气,显然不吃力,而于轼则汗如雨下,用刀支撑着单膝跪在地上,大声的喘着气。
“呵,我天机的功力怎么抵不过此人,他最多不过是个入室,按道理我能赢,咳,咳,可为什么。”于轼的话语一个字比一个要微弱,看似已经力竭了。
“好了,再问你一遍站不站队?不站队者,死!!”勒进将鲲鹏抵在了于轼的脸庞上,得意的笑着问道。
“杀了便是。”于轼咧嘴一笑,毫不在意,又想,活了这久了,帮主我可以去找你了,八年了,整整八年了,我……于轼微微闭上双眼。
勒进听了,眼里并没有多大起伏,抬起鲲鹏就向于轼的头砸去。
“啊!!!”一声惨叫过后,血溅七步,将断了的金世帮门匾染的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