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轼和墨棋看了一下自己的比赛日程,不在今日,未遇到一起,墨棋有些遗憾,于轼反而松了口气,他觉得他现在的目的不是为了打败谁,而是尽早进入学士院,解决这个自己的静脉问题。
一回到事先安排好的旅馆,就听到一群人在议论纷纷。一开始,于轼墨棋并有没有多在意,之是从旁边默默经过,忽然听到有人说了一句,“思瑶作弊。”于轼整个人就变了样,墨棋还没有找到是谁说的,于轼在群人之中抓住那人的衣袖,破口骂道:“你放什么屁呢!有胆子再说一遍!”
四周的人被这突如奇来的人吓了一跳,被那凶神恶煞的表情所撼动,纷纷后退,就连一同的墨棋也被于轼所惊呆,他从来没有见过于轼有过这样的表情。
那人妄图挣开于轼的右手,连衣服都拉变形了,还是没有挣脱开,最后只好无奈的尬笑道:“我什么也没说啊?”
于轼给了他一巴掌,这巴掌响亮而清脆,整个酒馆都微之一动。
那人的左半边脸红的如一苹果,和右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墨棋有些想笑,但顾及于轼的气场又强行忍了回去,并向前劝阻道:“于兄,算了,你何必和这种泛泛之辈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那人微微点头,然而于轼并没有理睬墨棋,反手又是一巴掌,“你有胆子再说一遍,谁作弊?”
“没……没,我没说谁作弊!”那人连忙解释道,与于轼的话音间没有任何的一丝空隙,生怕又是一巴掌。
“那你在那放什么屁。”于轼冷漠的回答,连墨棋都有些不习惯。
“不是我说的,是庄世敏,庄大小姐说的。”
“天斗世家长女?”墨棋上前说道。
于轼将那人推向一边,“滚!”那人一手捂着左脸灰溜溜地跑了,于轼看着他倒吸一口气,这口气又不知道如何排出,只好憋在肚子里,就在他和墨棋刚准备离开时,一帮人向他们大摇大摆的走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中间一名身着白紫色相间绫罗绸缎的男子向前一步,个子显然比于轼墨棋高出半个脑袋,抬起手来就指着于轼的脑袋破口骂道:“怎么?!那于思瑶明显作弊!你个杂鱼看不出来?”
于轼看了看他们的服饰,知道他们是谁,但他不管,妄图直接出手,正好解解心中这无名火,墨棋猜出了他的想法,率先上前,挡住于轼,佯装恭敬的说道:“看得出,看得出,天斗世家的大公子说的有理,我们这些杂鱼有什么对不住的还请多多包涵。”墨棋一边低头说着,一边还拉着于轼的衣袖,生怕他在干出什么事来,放过来墨棋也想了一下,为什么今天于轼这么反常,一点不像他的风格,自己都还没激动呢,他都开始动手了。
“你让开。”那人瞄了一眼墨棋,“你倒是个明白人。”又瞥见着于轼,“我看那个人不是很明白啊。”
于轼撇开墨棋,上千抬头道:“明白什么?!”
那人指着于轼的额头,篾笑道:“杂鱼,看来你好像不太懂啊,于思瑶作弊了你不知道?”
于轼强忍住在内心的怒火,“她怎么作弊了,你说说?”
“她用了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