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大笑,持续了很久,感觉有些丧心病狂,让人有些无法忍受,“取我的头?可笑我如今以达破关一境,就凭方照邻的临门?李隆基你是在痴人说梦吧!”估计当今敢这么只喊李隆基姓名的除了那些乱臣贼子,估计也只有李白敢这么直呼他的姓名。
李隆基严肃的脸庞上没有一点变化,有的只是死一般的严肃,丝毫没有被李白所讲的话所震住,开口道:“李白,好久不见啊,真的是变了。”
“到底是谁变了?!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比我清楚,我李白与你李隆基从此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告辞!!!”说完便是转身而去,丢下一块铁板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李”字,那是李隆基还是楚王的时候给他的,那时的他不像现在看透了一切,那时他一心想着如何匡扶唐朝,如何当个大英雄,做着一个又一个的少年英雄梦。正好楚王李隆基看中了他的天赋,志同道合,李白踏上了这条他梦寐以求的道路,不再回头,他也回不了头。
方照邻看了看李隆基,示意要不要他现在动手,李隆基摇了摇头,看着李白的背影迟迟不肯放开,严肃变得慈爱,要不是这一身金色的龙袍,他看上去就像一个五十多岁的壮年父亲,看着自己年少有为的儿子出门闯荡,自己有多少不愿意可又不能加以阻止,有的只有默默的看着他的背影,直至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白回到天下第一酒楼,在包厢里喝着女儿红,天子笑……心中的一切早已放下,除了孙冗渊一事,其他再无依恋。为了更好的放纵自己,李白特地让孙冗渊去找于轼他们叙旧,也更方便地喝酒,以免孙冗渊和他抢酒喝,跟他时间久了,孙冗渊的酒量大惊人,喝的比李白还要多,害得李白在回京的路上只好一个人在晚上偷偷喝酒作诗,一个不小心就步入了慧悟。有个打更的老人见到他在一个小角落神识暴涨,惊到了他,接着第二天一传十,十传百……莫名其妙的一词“诗仙”就加赋在了他的身上,当然他还是堂而皇之的接受了,现在的他突破二段瓶颈应该只剩一步之遥。
包厢的门渐渐打开,进来的是一名女子,这名女子看似不是温雅秀美,便是娇艳姿媚,更带着三分英气,三分豪态,同时雍容华贵,自有一副端严之致,令人肃然起敬,不敢逼视。李白喝的醉醺醺的,相貌看的不是很清楚,一晃一晃的,但还是有着一股莫名的西域花香扑鼻而来,迷的李白分不清了方向,哦,本来就已经分不清了,这下好了就更分不清了,别说方照邻了就连酒楼的店小二估计都能取了他的姓名。
女子一步一步地走来,李白有些不知所错,不知道该干嘛,反正他看不清了已经,于是就决定继续喝,不管来的是何方神圣都阻挡不了我“诗仙”李白喝酒。
房间里的花束不知道为什么在同一时间全都枯萎了,李白虽然脑子是一片空白,但靠着神识的感知能力,感知到这房中的花束全都莫名的死了。
李白眉头一皱,发现这女子并非常人,立马用神识将自己清醒过来,站立起来,但还是有些晕眩,忽然双脚一软,身体向后倾去,靠在了后面放置盆栽的桌子上,险些一口没吸的上来,将自己刚刚喝下肚去的美酒全都吐了出来,迷迷糊糊,支支吾吾的开口问道:“你是个什么妖孽?我怎么会四肢无力?你对我施展了什么妖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