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兰深叹了一口气,朝着有辉就白了一眼,随后跟着孙冗渊便走了,知如、有辉见形势转向,就也跟着孙冗渊身后上山了。
有辉看着四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森林深处,他的脸上没有一点失落,气胀了脸没有丝毫的转变。过了一会儿,他弯腰捡起利斧又开始一点一点地砍柴,即使天已经逐渐变暗,他也没有停下,天上的风雨如倾斜的细丝,他仍没有停下自己手中的利斧,头上的汗珠与雨混在了一起,他的手依旧没有停下,心里口中反复着重复着一句话,“凭什么你是师兄!”
天气阴沉沉地,临近冬天的雨下得更密了,十分寒冷,瑟瑟地北风席卷而来,寒到了众人骨缝儿里。
久而久之,随着时间的推移,孙冗渊一行人已经到达了山头,堂内孙冗渊等人用棉布擦拭着身体等,少庸侥幸道:“还好提前回来了,要不然还真不知道得淋湿成啥样。”
知如点点头,心想:又被你抢先一步。
一旁在整理长发的霜兰,嘴里还在抱怨着,“早知道就把头发束起来了,一点也不方便,平时练剑我怎么没看有这么麻烦?”
孙冗渊没有擦拭,独自站在堂口仰望着天空,脸上无不是担忧,坦然地叹了口气,便又冲出了大堂。
霜兰见了,急忙跟了上去,可一出堂口,孙冗渊人都已经消失得没影了,她起手束起湿漉漉的长发,提剑正准备离开就被少庸一把抓住。
“你干嘛?”少庸问道。
“当然找师兄了,他肯定是担心有辉,又下山去找他了,有辉的死倔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这会儿估计还在砍柴呢。”霜兰回首抽出手臂,也没有等少庸回话就出了堂口追孙冗渊去了。
霜兰和有辉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人虽然处处不和,但也十分了解对方了,了解这点脾气什么的都只是些皮毛了,霜兰还知道更多呢。
还没等知如问少庸该怎么办的时候?少庸也追了出去,他无奈也跟了出去,这点知如和少庸不同,这点估计也是他们俩唯一不同的地方了,少庸喜欢水也喜欢雨,而知如却十分讨厌水,更讨厌下雨,刚刚雨如丝线一般打来的时候准他跑得最快。
山腰……
“好小子,等把你拉上山了,不把你打一顿,老子就不是长安猴子王,孙冗渊!”孙冗渊飞身跳下,千丈高的山崖一纵而下,没有丝毫犹豫,整个人如同坠石头一般直直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