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池鱼就行,是孙冗渊未过门的妻子。”池鱼面带微笑的自我介绍道,同时她也看见了于轼眼中的阴霾之色,也正是这股阴霾让她倍感深思。
“哇,真的假的?”于轼的脸上突然蹦出一抹笑容,吓了池鱼一跳,不过他好像一点没看出来,又继续说道:“我刚刚就在想,寒山为什么抓她,原来是这个原因,咦?为什么是未过门的?”于轼又疑惑了起来,身上的痛感似乎早就消失了。
“这你要问冗渊了。”池鱼鼓着个嘴,把脸撇到一边,不想看孙冗渊,不过她还真挺感谢于轼的,要不是他,孙冗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提这个事。
“啊这……”孙冗渊迟疑了一会儿,朝着于轼尬笑着:“没经验嘛,我无父无母的……”
“没经验?说得好像我有似的,再说了,我也无父无母啊。”于轼看向池鱼,“姑娘家里人不反对吧?”
池鱼:“我从小无父无母。”
于轼笑道:“啊,那就太好了。”
池鱼和孙冗渊一脸疑惑:“?”
“不对,我的意思是指……既然都是孤儿,两情相悦就行何必纠结那些呢?”于轼连忙解释。
没想到寒窑洞里的三人竟都是孤儿,不禁让人感到惋惜。
大唐盛世,没想到到处都是无家可归的人……
“我赞成。”洞外的传来一声,再看来人竟是李白,他一边喝着小酒一边踱步而来,喝上酒又看见孙冗渊平安无事,精气神明显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