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冗渊也不学学人家于轼,一起去喝酒至少还把思瑶带着,可他倒好却让池鱼在屋内休息养伤,真的是气死池鱼了。
“好啦,好啦,其实吧,冗渊他并不是不在乎你。”李白听了她的抱怨,心里是更加的想笑。
虽然江湖上池鱼确实是受人尊重,万人敬仰,更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剑老,可现实中她的的确确也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小女孩,这般的稚气不禁让李白感到发笑,可池鱼毕竟还是剑老,不论身分还是修为,他还是要或多或少给人家面子的,再说了,不过几天,她不就是她的媳妇了?都是一家人了,何必再让人家难堪呢?
“那你说说看?依我看啊,于轼和思瑶的兄妹情都要比我和他的感情深。”池鱼听了就想反驳,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依我看啊,他只不过是还不能接受他都要结婚的这一事实。”李白解释道,“再说了,我家冗渊在八峰门也没少照顾你好吧,你昏迷那几天,他可从没离开过你半步。”
“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他师父,他唯一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你说呢?”李白哈哈一笑,“他跟于轼在巷街道当小混混当得太久了,面对男女之情难免还有些不能接受,虽然他确实已经和你私定终身了,但那就只是他对男女感情的唯一表达,你得慢慢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