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们不敢怠慢了。”侍女毕恭毕敬地回道。
“行了,你们抓紧给他添装吧。”于轼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快点去办正事。
“是……”几人连连称是,然后快速来到孙冗渊面前。
外面依旧热闹非常,而于轼这里却异常冷清,来的时候也没带酒,聊天也没人陪他聊,只能一个人干坐在门口。
思瑶去陪新娘池鱼了,这会儿也来不了,再看学士院的那帮人也因公事而没能赶来。
巷街道的那些小家伙就更不提了,就算是飞鸽传书,两天内也到不了那儿啊,何况他们中也没多少认字的,怎么来华山又是个难题,不仅如此,山下还有千万个台阶……
说到认字,于轼回想了一下,他不知道孙冗渊是怎么识字的?难道是他自学的?
本想和另一个于轼闲聊,可谁料,另一个于轼这时却要睡觉。
于轼搞不懂,这家伙一年下来都睡不了几天,这么热闹的日子,他却要去睡觉。
夜晚的身体掌控权归另一个于轼,于轼的身体虽然没有得到正常人的休息,但他的意识依然还是需要休息的,反观另一个于轼这里,夜晚他掌控着身体修行,白天于轼也能和他搭上话,基本看不到他睡觉。
他可真奇怪。
这一念头忽然想起,他就不禁苦笑了起来,二十年过去了,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有两个,到底哪个才是他,哪个才是于轼?他竟然还有资格说他奇怪,而且“他”这个字用的不是很恰当,应该说是……咱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