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李白,玄门是怎样打开的?”池鱼这才反应过来,先前一直在担忧孙冗渊的安危,也就忽略了这一重要的问题。
玄门的钥匙可一直都是李白在保管的,除非他神经病了否则不可能蠢到去打开玄门。
“是寒山,而且我的玉笔也丢失很久了。”李白解释道,其实这玉笔他已经有大半年没看见了,究竟是什么时候丢的他也不清楚。
“这你也能丢啊,你可真厉害啊。”池鱼疯狂嘲讽着李白,真是一点儿面子也不给他留啊。
当然,李白也不会因此生气,反正事后她也要求着他给她和孙冗渊写诗,可……真的有事后吗?他又该怎样向她说孙冗渊的事情。
从大唐七卫创设玄门以来,就没有人能从里面活着出来过,但愿于轼和孙冗渊能够创造奇迹,成为当今第一人。
玄门内……
这里光线很暗,而且空气中充斥着血腥味,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从前方传来。
再看周身于轼和孙冗渊已处在一处平台之上,后面是一堵墙,高不见顶,前面是悬崖,向下看去只有一片黑暗可言,唯一可到达对面的只有一座木制吊桥。
吊桥是由木材打造而成,看起来十分粗糙,上面还有许多裂缝,而这里的风很大,吹得木条呼啦呼啦直响,看起来极其诡异恐怖。
就算风很大,玄门里依旧是有着一股很浓的黑雾,百米之外就已经什么也看不见了。
于轼和孙冗渊对视一眼都没敢上前,但黑雾之中的人影却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他俩下来后并没有看到寒山,也没有看到和他们一同下来的度京然、寒云飞以及戴着面具的若有情。
桥上的那人究竟是谁?
于轼二话不说便催动出紫晶冥瞳,可令他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无法看透这里的黑屋,两年来,他这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