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往,按照着赌场的规定,这些人多半不敢放肆。毕竟赵家声名在外,黑的白的玩的那叫一个顺溜。若是连赌客在赌场内,也就是赵家主场里的安全都保护不了,以后谁还敢来赌鱼?
但偏偏今日江帆被如此醒目地威胁,却还没有一个保安人员出来维持。
这一刻,江帆已然猜透了背后之人的打算。
可刘伟却不知道,他将那筹码收好后,立马回到了江帆身边,小声道:“老大,这两人来者不善。咱们该求助这儿的安保人员才好,让他们安排咱们离开。”
这便是刘伟的单纯了。江帆也没有直接点破,只是看向那二人,笑道:“两位大哥看来是想和小弟深谈一番,只是不知道这儿合适与否?是不是呀,荷官小姐?”
一直偷偷关注这儿一切的美女小莉当即没法再潜水了,只好笑了笑站了出来,“赖哥,力哥。这儿可是赵家的赌鱼场,两位莫不是不给三爷一个面子?自然,若是客人私下有些纠缠,咱赵家也是不干涉的。”
“大哥,这……”站在江帆身前的两人中较矮者知晓赵家的名声,自然不敢轻举妄动,是以询问着身旁的人道。
“没事,”为首者赖哥摆了摆手,他从一开始便瞧出来了赵家的心思,此刻跳出来动手,其实有着向赵家缴纳投名状的心思。毕竟单打独斗,混迹许久,也知晓背后有大靠山的好处。这才枪打出头鸟,第一个站了出来。后续也果如他所预料,赵家荷官关系深远,她说的话具有一定的代表性。方才话语并不是说不能动二人,只是说不能在这儿动。
于是,赖哥将自家兄弟拉扯到了身边,笑道:“哪里话!我们兄弟俩只是一时技痒,想和小兄弟探讨一番罢了。既然小兄弟没时间,那以后再说。”
言罢,拉着尚未反应过来的兄弟,二人走出了仓库。
江帆望着这两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只有单纯的刘伟,不住在身边感慨:赵家牛逼,那看着不好惹的人,居然就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小荷官美人给呵斥走了。此刻的刘伟,在江帆眼中,颇有被人卖了还在帮人数钱,夸人仗义的样子。
“收好了么?”江帆收回目光,心中盘算着:哪怕一会儿出了门,外面便是五百校刀手,自己又有何惧哉?只是倒也不能大意,此刻,分心两处,一边和刘伟说着话,一边在灵识海中培育不周刺。
“好了,老大。”刘伟将手中臃肿的袋子提溜起来,哗啦哗啦,响声在赌场内如此醒目。霎时吸引住不少赌客的心神,其中不在少数的赌客双目放光,蠢蠢欲动。而这时他们身边的同伴便会打消他们的贪欲,揶揄道:“还想去分一杯羹啊。那赖家兄弟早就在外面做了口子,这两小子能不能见到明天太阳都两说呢。你们还想去插一脚?”
众人俱知道赖家兄弟俩的平日行径,当即纷纷低垂着脑袋,不敢置喙一词。
“走吧。”
江帆头前领着路,刘伟跟着他,二人到了柜台前,便要将筹码兑换为现金。
“你好,有什么能帮助你的么?”柜台小姐先是余光瞧见了又有客人要来,长期的培训,使得其尚未看清客人面目,话术已然说出了口。这时方才抬头一瞧,待看清眼前客人便是刚刚不懂风情的小男孩,女子当即忍不住打趣起来。在她瞧来,这货就那么一点钱,这才十几分钟过去,定然是输得精光,“呦呵,是你呀!小弟弟,是不是输得叮当作响,想要姐姐给你找条裤子来穿?”
“你……你……”刘伟脸色一红,他到底单纯,哪像这些妹子那般,开起车来那叫一个猛。“别,别瞎说,我老大就在这儿呢。有他带着,我哪里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