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不紧空荡荡的</p>
路娴静虽然没有了气力,少了话的气势,但她的话还是义正言辞的。</p>
“实在对不起,美丽的路记者。不过从我的内心来,我也不想这么做,但实在是没有办法呀!我们两人就像狭路相逢的仇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嘛。”路娴静的问话当然是难不住老奸巨猾的夏阳的,他略一思索,诡辩的话语就已经脱口而出了,并且这样的回答似乎也明他所做的一切是无奈的,是情有可原的。</p>
夏阳一边一边观察路娴静的脸色,察言观色是他多年来圆滑处世中练出的强项。见路娴静仍然淡漠平静,毫不为他的诡辩所动,他就继续往下:“路记者,你不要以为你输了,被我打败了。其实,全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刚才就了,你的看法是片面的,是不完全的,只是站在你自己的角度来看到的东西。现实的状态是我既不想与你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也不想我们之间任何哪一个被对方所伤,那样毕竟是不好的。相反,我倒想与你结交成为朋友。”</p>
路娴静实在是不想跟夏阳再什么了,一来嗓子已经很难出话来,二来心中正出一阵阵剧烈的虚痛,有一种像一般人丢失了贵重东西那样揪心的惆怅空虚,而且,这种空虚惆怅的失落感她比一般人更感刻骨铭心,她不单是丢失了一件宝贵的东西,而且是丢失了她的所有,包括她作为女人那一最基本的人格尊严。就如同她的身子一样被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了。同时,不光是内心有空荡荡的感觉,恢复了知觉的下身此时也有这种很空荡的感觉,犹如刚被填塞的很满,却突然撤去了所有的填塞物,胀大了下体一时无法适应,所以有了这种很空荡的感觉,不像以前,紧崩崩的样子。她知道这是为什么,这是夏阳这伙暴徒做的孽,这是她被1奸之后短时间内不能恢复的下身松垮。第三,她觉得和夏阳这个道貌岸然的躯壳谈下去也是白费,指望狼来怜悯到口的羔羊,谁都知道是不可能的。再谈下去也是枉费口舌。</p>
现在,路娴静还有一种感觉,即使是生命,她也觉得不复存在了,现在她只不过还暂时呼吸着,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作垂死前的苟延残喘。既然如此,夏阳什么做什么对她来还有什么实际意义?还有什么作出反应的必要?</p>
夏阳见路娴静仍然紧闭着嘴,就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摸出手机揿了几下,贴在耳朵上下了命令。</p>
“立即送两瓶矿泉水到这里来。要快!”</p>
很快,那位曾经给路娴静送过睡袍的侍应姐用银盘端了两瓶矿泉水推门进来。她先训练有素的把银盘放在茶几上,拧开一瓶插上吸管双手递给路娴静。</p>
“姐请。”侍应姐用一种同样漠然的眼光看这路娴静苍白的脸。看的出来,这样的事情她见的应该很多了,她应该是夏阳安排专门做这项工作的。所以对路娴静现在的遭遇她能够见怪不惊。这个阳光度假村里祸害的女人应该有很多都经历过这样一关的。也许她们的衣服,水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都是由这位姐送来的。</p>
“谢谢。”路娴静一边想着一边对那位侍应姐。一吐气开声,路娴静的嗓子就痛得不行,不由自主也皱起了眉头。</p>
夏阳在一旁看着路娴静,又痛又爱地:“你看你,这样一个大美人,原本黄莺样的嗓子现在都快不出声音了,快喝两口润润喉咙。”</p>
路娴静就是因为喝胡利川的矿泉水中箭落马阴沟翻船的,理应对它心存余悸,但路娴静心里明白,他们已用不着再用什么兑了**药的矿泉水来对付她了,她的一切,包括女人最宝贵的身子都已经给他们看了,日了,也录了像,他们还麻翻她做什么呢?就算是夏阳这个时候来了淫yu,那也用不上费这样多的事,她现在手五寸铁,虚弱的毫无反抗能力,夏阳要想日的话,直接把她扑倒在床上就是了。</p>
而路娴静此时的嗓子眼的确是又燥又痛,它像在出血,又像在冒烟一般,的确需要这清凉的泉水滋润一下。因此,路娴静接过那瓶矿泉水,连想也没想就塞到嘴里噙着吸管贪婪地**起来。像是一个饿极了的婴儿在吸允母亲的ru头。</p>
侍应姐拧开了第二瓶递给夏阳,依然是面无表情,礼貌的:“夏总你请。”</p>
夏阳不耐烦地挥挥手,那意思是我不喝,不需要你管,你赶紧走吧。那姐当然会意,立刻把瓶子放在夏阳的面前,拿起银盘躬身低头退出去,无声无息地拉上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