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许,可能”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九爷说。
一路无话,第二天清早到了省城,拖着疲惫的身子我们直接到了现场。
那是一栋写字楼,也就是女孩儿的父亲生前常呆的地方,外面拉了很多横幅,围观的人也很多,那些警察和杨警官认识,见我们过去并未阻挠。
“这栋楼都是她父亲的产业。”顺着楼梯往上走的时候,杨警官对我们说。
“这是最后一个死的。”指着二楼门口的一处血迹和用粉笔画出的图形,他看着我们。
“一共死了几个?”金九爷看了看,并不惊讶。
“从上到下,一共死了十七口,所有参与了这件事的都死了,哦,不对,还有一个小孩儿活着,不过,那孩子被吓坏了到现在还在接受治疗。”
示意我们一起网上走,杨警官继续说道,“那些尸体已经被我们搬走了,你们要看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但是我觉得不看会好些。”
“为什么?”小胖闻言,插嘴道。
“太惨了。”杨警官说着,一指墙角的一处痕迹,我一看,大体明白了他的意思。
“事发当天,律师给他们打了一个电话,他们都是来签股份认购合同的。老太太占了总数的百分之三十,剩下的,被老太太的几个儿女平均分了,我跟女孩儿的父亲认识,挺好的一个人”杨警官说着,叹息一声。
“还有其它的被害人么?”随着楼层的增高,走廊里的血迹越来越多,走到最顶层的会议室的时候,金九爷问他道。
“从现在掌握的情况看,还没有。”拿出钥匙,他说。
“找人超度一下吧,要不然,这楼就废了。”想了想,金九爷叹息道。
“怎么,她还在这里?”那警察一听,蓦地紧张起来。
“不,我说的是这里面的二十七条人命。”金九爷说着,并没有直接走进门去,相反,他将那扇会议室的门关上了。
“你干嘛?”见他这样,杨警官突然警觉起来。
“想死的话,你现在进去。”金九爷说着,做了请的动作。
“别闹。”杨警官一听,赶紧摆手。
其实,听他这么说,大家都跟着紧张起来,这时候才发现,白日高照的大中午这屋子里竟然阴森森地让人不寒而栗。
“小黑,你去抓一把柳树叶子去,要新出来的那一种。”将背包放下,金九爷拿出一块红布铺在门口,一面翻找着东西一面对小胖说。
“我自己去啊”小胖闻言,一咧嘴。
“怎么的,你害怕?”九爷闻言,斜着眼睛瞅瞅他。
“不怕。”口不应心地说了一句,小胖下了楼,没多大一会儿,就听见这胖贼气喘嘘嘘往上跑的声音。
“给你。”一伸手将满满一大把的树叶放在红布上,小胖说。
“恩。”金九爷说着,在包里扯出一个帽子那么大的钵盂来,那东西也不是很新,可比他那八卦镜的年头短多了,钵盂好像是黄铜的,锃光瓦亮看着很提神。
拿着那个钵盂看了看,还算干净,将其放在红布的正中金九爷又拿出一个深褐色的陶瓷瓶子,一口气将里面的清水灌注其中。
等那里面的清水灌注了一多,半金九爷才拿起放在一边的一把柳树叶子放在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