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边如此,对方却全然不同,金家这老祖宗还是很靠谱的,早早的,便把这事情传达过去,也不知道,金九爷当年有没有见过这位老祖宗,但是,能知道的是,还不知道夫君为何物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女孩的鬼鬼便得知了这门子亲事,此后,十几年过去,因为体内的封印或者说是诅咒的缘故,这丫头,一直被困在铁楼里头不能出去,这期间,能做的,除了翻看那些正常人绝对看不太懂的道藏之外,便,将自己的心思,放在了对这个未来夫君的憧憬上。
当然了,学道法的女人跟寻常的女人毕竟不同,闲着无聊,这丫头,竟然自学了圆光之法,睡不着的时候,就偷偷地通过一面铜镜窥伺那个注定要跟她藕断丝连的男人的一举一动。
从流着大鼻涕就知道傻笑的混小子,到,每日里舞枪弄棒的一少年,再到后来,那个在人生路上摸爬滚打却从不认输的小伙子,甚至是最后,那个每天拿着一个面包半瓶矿泉水到处溜达的小报记者,一切的一切,都没有逃过这小妮子的眼睛。
我原本以为,鬼鬼喜欢自己,是因为,自己一直是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让对方这一通说来,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正所谓,日久生情,一个小姑娘,对着一个从未见过的少年发呆,白天看,晚上看,天天都看,就算是一块胡萝卜,也会看出一点感情的,可那根胡萝卜,却对这个带着面具不肯见人的小姑娘毫无察觉。
回头想想,怪不好意思的,总觉得,吃饭睡觉上厕所,二十四小时被人抽检的感觉真是好尴尬,想到这里,不由得一阵脸热,手扶着额头做为难状,自己,也跟着缩在那里懒得动弹了。
“咋样?这回你心里有数了?”撩起眼皮看看我,老祖宗擦着嘴角的油渍对我说。
“那也不行,丁翎是我女人,我不可能抛弃她的。”摇摇头,我一如既往地坚持到。
“可是,她已经死了。”摇摇头,金家老祖笑着说。
“是啊,死了一次,可现在不是让师傅您老人家带回来了么?我要好好待她,您别拦着我。”我说着,摆出一副毅然决然的态度来,对方听后,却笑道:“先不说这个,我们就说鬼鬼这丫头,你觉得,我金家这闺女咋样?用一个字来形容。”
老人说着,竖起食指对着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