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唐逍,你杀我铭儿,欺我樵儿,更抢走樵儿心爱之人,把他逼成了这样,我不杀你誓不为人!”云阳夫人双目尽赤,语气中极尽切齿入骨之恨。
云阳夫人冷静下来之后,仔细思量着宫廷御医的说法……解铃还须系铃人,看样子不只要杀了唐逍那畜生,还要趁着翊台公主没被破身,把她劫掠过来,剥光了送到樵儿的床上,让樵儿得了手才能治好他的失心疯了。
一名生得极精壮的三十多岁男子从外面绕了进来,轻轻喊了声夫人,然后垂站在了旁边。
“李彦,你过来了?”云阳夫人冷着脸向左右看了一眼,两边的侍婢会意走出了徐樵的房间,并且把房门掩上了。
“小姐急召我来所为何事?”那名叫李彦的精壮男子换了称呼,低低地问了云阳夫人一句。
“我要你为我杀一个人!”云阳夫人牙齿咯咯地响着,一副恨不能对那人食其肉寝其皮的疯狂。
李彦沉默了半晌,然后又开口问了一声:“谁?”
“唐逍!镇国侯唐渊的儿子唐逍!”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云阳夫人目眦尽裂,恨不能现在就生吃了唐逍一般。
李彦身体没来由地一颤,他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徐樵:“少爷怎么了?”
“铭儿没了,樵儿也失心疯了!都是被那小畜生给害的!”云阳夫人用一种无比凄厉的声音把最近生的那些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了李彦。
“夫人能听我一句劝吗?”李彦听完云阳夫人的讲述之后,试着向她说了一句。
“讲!”
“铭少爷才去了不久,樵少爷又和那小畜生才在校场中当众生过矛盾,现在那小畜生一旦出了什么事,整个台京城都知道是夫人你找人做的,甚至会连累到侯爷。”李彦帮云阳夫人分析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难道这仇我们就不报了!?”云阳夫人很有些歇斯底里。
李彦正想开口说什么,云阳夫人又开口了:“只有杀掉那小畜生,翊台那贱人才会死心,现在也只有把她弄来当药引侍奉我的樵儿,才能治好樵儿的失心疯了!”
李彦不由得身上一阵冷,杀镇国侯的公子,抓当朝公主过来做药引,云阳夫人一定是疯了!
“这件事,侯爷的意思呢?”李彦强自镇定心神,问了云阳夫人一句。
“别提他!樵儿和铭儿也只有我心疼!他儿子多了去了,就算是樵儿死了,他也一样无动于衷!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比他的官职爵位更重要的了!”云阳夫人对兴国侯是满腔的怨恨。
正是兴国侯徐刚下了令,不允许她对唐家有任何动作,所以她才暗中把以前做小姐时的贴身侍卫李彦叫了过来。
“侯爷也有他的为难之处。”李彦不由得苦笑,镇国侯唐家,是谁都能招惹得起的吗?更别说抓公主的事了。
“莫非你也不肯帮我!?”云阳夫人的面色冷狠了下来。
“小姐有令,李彦必将赴汤蹈火,就算丢了性命也在所不辞!小姐切莫再说出这种话来!”李彦连忙回了云阳夫人一句。
云阳夫人钟芸未出嫁前尚在慈云宗时,李彦便是云阳夫人的贴身侍卫,李彦这人为人极其谨慎,守口如瓶,是云阳夫人当初最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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