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与旁山风的一问一答,顿时让有色延宾以及殷氏父女感到莫名其妙,他们万全不知道旁山风与燕儿说的是什么。
“旁……旁山大人,能不能说的详细一些,老夫对着所谓的犁却一无所知,还请旁山大人明示。”
殷禾对旁山风的话不甚明了,但他凭借数十年为商的经验,觉得这个年轻的左相大人已经震惊了自己,光是这锻铸恶金就已经冒天下之大不韪,这等胆识与气魄正不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该有的。
“殷老先生,是这样的,这个犁……”
燕儿抢在旁山风前头将关于旁山氏犁的主要情况都告诉了殷禾等人,当得知这个消息后,有色延宾倒还罢了,可殷禾与殷梨花已经瞪大了眼睛,他们被旁山风的神迹着实是给吓到了。
“阿风,你的意思是想用恶金来锻铸旁山氏犁?用作农具?”
有色延宾有些震惊的问道。
“是的,延宾兄,阿风想恶金做的农具定然会比那些石犁强上数倍不止,也肯定会大大提高耕地的效果。”
旁山风一脸诚恳认真的说。
“旁山大人啊,老夫本以为自己是这天下最为大胆之人,没想到你才是那个最大胆的人。
旁山大人,你可真敢想啊!不过既然之前已经有了那种旁山氏犁,虽然是石质的,但我想要做成恶金犁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有件事一直让老夫不解,还请旁山大人赐教!”
殷禾说完向旁山风施了一礼。
“还请商主直言,阿风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老夫想知道的是,既然这旁山氏犁功效如此之大,还有这牛畜的驯服之法,为何其他诸侯国俱无效仿?”
殷禾问了一个其他人想不到的关键问题。
……
旁山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他也不明白。
几人陷入沉思之际,突然有色延宾跳了出来,大声说他知道了。
“你?你知道了还不快说,是不是又想……赶紧说,本姑娘可没那么大耐心!”
殷梨花本想像之前批驳旁山风一样,臭骂一顿有色延宾,可是她抬眼看了一眼旁山风后,便又改变了主意,因为旁山风不仅发明了旁山氏犁,而且他这个恶金铸犁的主意还果真有几分惊世骇俗!
有色延宾对上殷梨花还真有几分怯意,后者对人家堂堂左相都一幅要踩在脚底摩擦的样子,他区区一个没落贵族的公子,人家又何必放在眼里,总之惹不起,我躲得起!
有色延宾不敢搭殷梨花的腔,直接悄声说:“会不会是城主把这消息给封起来了,我看最近围着良城建起了很多外墎,外地的陌生人都很难进来。”
有色延宾的话也足够惊世骇俗!
可是对于一向嗅觉敏锐的殷禾来说,他已经嗅出了有人刻意布局的味道,而能够在良城一手遮天的人,除了城主姬虔,再无第二人!
“延宾公子此言有理,我等先假设,旁山大人所创的旁山氏犁与御牛之法果真有十足的效果,那么作为城主的姬虔,他是否要重用旁山大人?
答案是是!老夫若是猜的不错的话,旁山大人自从创作了这旁山氏犁后,肯定是平步青云,节节高升,是以才能如此年轻便成为良城的左相!”
“是是是,殷老先生说的对,阿风哥确实是这样的,先是在春播后,他便立刻被城主召来良城,随即做了巡牧司下司长,掌管牛羊蓄,又因为前段时间良城闹瘟疫,旁山风立了大功,写了一个《治瘟策》,然后就被城主封为了左相,所以昨天我们才能来良城!”